又在吵架
谢亭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马车上。两边的窗子已经被封锁死了,唯一的出口就是前面的门帘。
外面的说话声很大,听音色,应该是有好几个人,似乎块头也不小。他们聊天的范围很广,一会说着,一会说那。
谢亭行悄悄拉开了门帘,下一秒,一个男子装过了头,凶神恶煞的盯着他,“想跑?”说罢,他扒开这挺行的手,把人推了回去。
虽然时间很短暂,但谢亭行还是看清了外面的样子,他们应该是到了郊区。外面毫无人烟,就是在树林里面。
马车一个转弯,没有预告,谢亭行的身子一个倾斜,他倒在了一旁。一支箭从门帘在射了进来,直接插在车上。
距离和他很近,要是他的动作晚了一点,这支箭就是射中了他的眼睛。
外面的打斗声很大,谢亭行躲在了一旁,拔下那支箭。箭羽的部分很眼熟,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很快,外面打斗的声音消失了,谢亭行想着坐起来的时候,这个门帘直接被割下,掉了下来。
他擡起眼眸,外面站着一个男人,他而马下还有更多的人,他们的穿着就是昨晚在街道上的那帮人。
这是柱西人。
“下来。”
谢亭行走了出来,只是还没站稳,他就被那个人抱下了马车,那人的力气很大,他挣扎着也无果。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谢亭行想着扒开他的手,但是那人丝毫没有反应。
谢亭行呼出了一口气,他大声说道:“你们应该不是大齐人吧,这里是大齐,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大齐的法律了!”
那个男人笑了一声,把他放了下来,只是他的手上却多了一个金链,另一头就是那个男人牵引着。
“你是我救的,该怎么处理应该是由我决定吧?”
谢亭行皱着眉头,“我不是物品,况且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是被掳的,谁又让你救了。”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链子一扯,谢亭行踉跄着上前走了几步,他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才没有跌进他的怀里。
他被那些人,带去了一座府里。
直到走进那里面,那个男人才解开绑着他手腕的金链。谢亭行低着头揉了揉上面,已经发红了。
里面的人不是很多,但大多数都是女人,她们身着都是一样的服饰,脸部戴着面纱。
那个男人想要拉过他的手,只是谢亭行一躲,“别碰我。”
单宇达哈斯冷笑一声,讽刺着他,“你觉得你现在在哪里,你现在在的是我的地盘,你再拒绝一次试试。”
谢亭行还是盯着他,直到眼睛酸痛了,才眨了一下眼睛,“你们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挑两国纷争吧。”
单宇达哈斯双手怀抱,他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自然不是,原想着把你送回去的,但眼下我们缺了一个人。”他的话停下,他靠近谢亭行,“你先顶替一会,等到结束了,我就送你回去。”
谢亭行后退一步,心里警惕起来,他的心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只是下一秒,那个男人就接过了衣服,然后丢在了他的身上,只丢下一句让他换上。
他看着布料极少的衣服,面色凝重。周围都布满了人手,想要逃出去的可能性很小。
傅砚辞匆匆赶回宫中,回到乾清宫的时候,看到影七和亓忠正跪在门前,特别是亓忠的身子已经摇摇欲坠了。
他见状赶紧让亓忠站起来,看着影七,“怎么回事。”
影七低着头,回答,“昨夜太傅想要回谢府,路上遇到了刺客,太傅被人掳走了。”
傅砚辞的手气得颤抖,咬牙切齿道:“人找了吗!”
影七还是低着头,“属下昨夜带着拱卫司的人去找了,但没有找到。主上的罚属下都认,只是亓公公一直守在乾清殿并没有错。”
“柱西的人什么时候到。”傅砚辞问道。
一个太监扶着亓忠,亓忠的脸已经发白,声音也很小,“再过一个时辰,昨日他们就来到安京了。”
傅砚辞一脚踢开了影七,推开了殿门,“自己去领罚,让拱卫司的一部分人再去找,就算是把安京都翻遍了,也要把人找出来!”他又说,“亓忠,让人替朕梳洗,把柱西处理好了再说。”
亓忠应下,推开了那个太监,招呼着门外的宫女进去。
傅砚辞闭着眼坐在椅子上,听着来来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