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路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艰难。
他旁边站着一个人,傅砚辞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人是谁,他还是闭着眼睛,只是手搭在了椅手上。
“传旨让那些大臣进宫了吗?”
亓忠回答:“传了,一部分大臣已经在正殿侯着了。”
傅砚辞嗯了一声。
亓忠想了想,又替着影七说话,“事情也怪不得影七,那些人阴险,趁着他不注意,才把太傅掳走的。”
傅砚辞又是嗯了一声,但是没有具体说什么。但亓忠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已经摸清楚他的脾气,他这是不计较了,只是在跟自己怄气。
亓忠也没有继续往下说了,话点到在这里就好,要是再往下说,那他就是不识擡举。
看着傅砚辞睁开了眼睛,他站了起来,往着后殿走去,背影变得瘦削了很多。
一个时辰后,他走去了正殿,里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食物。两侧也坐满了大臣,只是在左侧的第一个位置上是空着的。
傅砚辞的头发已经全部束起,只是用一个玉冠盘住。但是冷峻的面孔露出,特别是现在还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让人不禁冷颤。
这时,单宇达哈斯带着一从人走了进来,向着傅砚辞行了一个礼,他大声问道:“承康帝近来还好?”
傅砚辞笑了一声,让他们坐下,“还好,单宇王子呢?”
“自然是好的,只是我阿爸身体不适,没能亲自来到大齐。”单宇达哈斯有些叹息,只是眼底却没有情绪。
傅砚辞嗯了一声,“单宇王子能来,跟单宇王来没什么区别。”
“柱西盛产美人,今日便给承康帝献个丑,若是承康帝有看得上的,务必要跟我说。”单宇达哈斯说道,“也希望我们两国的关系越来越好。”
说完,他举起了酒杯,一口饮尽里面的酒。
傅砚辞也举起了酒杯,面向着他,一口喝完了里面的酒。他放下了酒杯,伸出了手,示意他让人带上来。
十几个舞女走了上来,脚上的铃铛铃铃响起,在殿中的每一个角落。几个手里拿着琵琶,悠扬的声音伴随着铃铛声。
拿着琵琶的舞女坐在中间,剩下的则是围在她们身边,一手擡起,展示着自己的身材。
谢亭行苦笑,对上了单宇达哈斯的眼神,他艰难的擡起自己的手,他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么难,时间过得很慢。
他的舞姿怪异,直到转到了傅砚辞的面前,虽然隔着面纱,但傅砚辞却认出眼前的人。
这不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吗。
他身着女子的服饰,齐胸短衣,露出了白哲的腰,只是浅浅的弯了一下腰,戴着的腰链一闪一闪。身下的混裙只是到小腿处,脚腕上戴着金铃铛。脚上鞋子也没有穿,脚趾红润又圆润。
傅砚辞忍下了心中的怒气,抓紧了龙椅,旁边的亓忠也在劝说:“陛下,眼下还是先忍忍,等过后再说。”
傅砚辞轻轻移在了龙椅上,尽可能的让自己放松下来。他的手指在椅手上慢慢的敲打着。
谢亭行皱着眉头,动作没有停下,他这个样子究竟是有没有看出来?
直到一曲舞尽,舞女都陆续离开,谢亭行留在了最后,手忍不住的拽紧了。心砰砰砰的跳着。
傅砚辞指着他,“我要他。”
谢亭行转头看向他,眼睛里的兴喜都是藏不住的。
“还不过来。”
谢亭行走了过去,亓忠让了位置,他站在了傅砚辞的旁边,随后傅砚辞拉着他的手一扯。他整个人直接跪坐在地上,而人也是趴在傅砚辞的腿上。
他的手摸上了谢亭行的头发,上面的金饰很多,傅砚辞则是漫不经心的把它们全都摘了下来,丢在了桌子上。
单宇达哈斯见他这样,不禁笑了,“原来承康帝喜欢这样的,只可惜这样的美人柱西只有一个。”
傅砚辞一根手指擡起谢亭行的下巴,他哦了一声,“的确是生得好看,只是长得不像是柱西人。”
“面纱之下,承康帝都没有见过,怎么会知道他不是呢?”
傅砚辞放下了手,“说的也是。”他擡起了酒杯,举向单宇达哈斯,没有说过多的话,就是一口饮尽。
这次的皇聚时间很长,直到西落。
谢亭行的脚已经麻了,他擡起眼看向傅砚辞,此时傅砚辞也低着头看向了他。
“时间不早,单宇王子不如先在宫中住下。”他站了起来。
单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