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谢太傅终究是太傅,陛下还是不要场面难看一些。”
傅砚辞啧了一声,瞥了他一眼,“朕说过了,若不是中堂,他回不来。既然中堂也这般开口,让他跪满一个时辰吧。”
他摆了摆手,“全都走,别来碍眼!气得朕头疼。”
齐怀仁行了一个礼,走了出去。
他跟着李文博离开,听到身后不少的人都再说他和谢亭行的关系,说他们两个怎么找到了一块。
现在朝廷上的人都知道他齐怀仁帮着谢亭行回来了,现在陛下罚了谢亭行,虽说看在他的面上,罚也轻了,但无疑是打着他的脸,变相的罚了他。
齐怀仁握紧了拳头,脸紧绷着,“你说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李文博回想方才,虽然他们之前没有怎么接触,但是听过他与先帝的事情,应该是真的傻吧。
不然也不会被关起来一年之久。
“主上,影伍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到了成德。”
傅砚辞嘴角勾起,“让人把这里打扫干净。”他走了出去,看着还跪在一边的谢亭行,叹了一口气。
影七跟在他的身后,“主上不去看看吗,他们都离开了。”
傅砚辞说道:“这里应该是有眼线,具体是谁还不清楚。你去找来江逸安,让他叫来太医。”
影七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亓忠,去把齐玟璟找来。”
亓忠去到偏殿的时候,殿中不仅只有齐玟璟一个人,还有齐玟淮。他们两个坐着像是谈话。
他走了进去,那两个人没有在说话了,两人都看着他。亓忠看着齐玟璟说道:“跟咱家走一趟吧,陛下有找。”
齐玟璟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跟着他走了出去。
走到乾清殿正殿,齐玟璟走进去,就看到傅砚辞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双手搭在椅手上,就连呼吸也是没有很大起伏的。
就不像是一个活着的人一样。
“陛下找我有什么事?”
傅砚辞还是闭着眼睛,他没有动,“齐玟淮找你说了什么,你们两个在计划什么?”
齐玟璟微眯着眼睛,“陛下知道?”
傅砚辞睁开了眼睛,坐直了身子,“朕说过了,你现在在皇宫里,只要朕想知道,并不难。”
“那我们谈了什么,做了什么,陛下也一清二楚才对,还问我做什么?”齐玟璟说,“再说了,陛下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到。”
傅砚辞走下来,走到他的旁边,“江逸安吗?朕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说到这般,你还是没有把握住,怪朕?难不成还要朕把人绑到你的床上才行?”
齐玟璟盯着他,没有说话。
傅砚辞哼了一声,“你想人家跟着你,你的脾气为何不低下来?你知道朕怎么追到先生的吗,靠的不就是卖惨。你卖个惨,他不就可怜你了?他可怜你了,你才有机会。当年,他不就是看我可怜吗,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他。”
齐玟璟还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傅砚辞瞥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了,“齐玟淮跟你说了什么,他知道齐怀仁什么秘密。”
“成德的那个馀敬之是被冤枉的,害他的人就是李文博。但李文博跟馀敬之无冤无仇,他现在听命于齐怀仁。”
先前齐怀仁想跟陈闻联手,没想到陈闻并没有帮他,所以他就对馀敬之下手,想从他这里要挟陈闻。
傅砚辞除了这个,想不出第二个理由了。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不向陈闻提要求,而是把人继续关在成德?
继续留他在那里,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馀敬之知道他的秘密,没有杀人灭口,就还是想最后再要挟他。
但李文博并不是他印象中那种会听命于人的人,他跟在齐怀仁身边又是想要干什么?明明他知道了这个秘密,大可以翻身了。
“亓忠!”
亓忠赶了进来,“陛下。”
傅砚辞说道:“派人召恒王进宫,后手该来了。”
“陛下,太傅晕倒了!”一个太监跑到了殿外,跪在地上,对着里面喊到。
傅砚辞慢慢走了过去,“晕倒了?这也不过半个时辰。”说完,他走了出去。
他走到后殿,看到江逸安还是蹲在他的旁边,谢亭行手上的伤已经包扎了,还跟着江逸安谈笑风生。
傅砚辞用馀光看着那个太监,“这就是你说的晕倒了,朕看他开心得很啊。”
那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