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满是不解。
邱平松叹了口气:“这艘油轮上的食物只够我们存活七日,返航的钥匙在姚曼身上。也就是说,只有找到凶手,我们才能回去。另外,返航至少需要一天时间,也就是说,我们实际上只有六天时间寻找凶手。”
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邱平松,“把钥匙交给她,也亏你想得到。还有,凶手既然在船上,自然也是要回去的,大不了半夜将钥匙还回来就是了。”
“又有谁能确定,姚曼的死亡不是结束呢?”对于卞文博的话语,邱平松显然并不认同,“就算她只是个玩物,但这么死去,多少有点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席默依旧笑嘻嘻地看着即将吵起来的两人,“从谁开始说起?”
“昨日好像是你最先上来的,你有没有去找她?”殷柏望着时望舒。
时望舒仿佛也回过神来,不紧不慢地开口;“我确实找过她了,因为有人说我跟她长得相似,有点好奇罢了。在我之后也有人去找她,对比起来,最先去的我反而嫌疑最小吧!”
听到时望舒的话,邱平松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起他。说起容貌,时望舒与姚曼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样子,虽说都与那个人有几分相似。
所以,这话会是谁说的呢?卞文博一心只有那些问题,自然不会与时望舒提起这个。剩下的人,好像都有可能,包括死去的姚曼。
“谁说你们相似的?”卞文博蹙眉,“这么没眼光?”
看了一眼于又菡,时望舒摇了摇头。
“这样说的话,岂不是最后一个找姚曼的也是嫌疑最大的?”殷柏嗤笑一声,“又有谁能确定,你在那之后就没有偷偷去找她呢?”
轻轻敲了一下靠着的桌子,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时望舒只是静静地望着姚曼:“其实我很奇怪,你一直在针对我。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被几道目光盯着的殷柏好似噎住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来。
房间沈默了片刻,“你说不出来,是不能说吗?这样看来,凶手会不会是你呢?因为我跟你们都不熟,所以是最好污蔑的对象。”
“一派胡言!”怒气冲冲打断了还准备往下说的时望舒,殷柏深吸一口气,“是,我昨天也找过她,因为她老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看着不爽,才去警告她。”
说着,殷柏停顿片刻,“至于你,何来针对一说?你觉得我针对你,不过是因为你的身份与我们不同,过于敏感罢了。”
“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平!~”时望舒脸上的表情并未变化,语气也是一如既往地平淡,可偏偏让人听出了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我昨日也去找了她。”卞文博出声,让准备呛声的殷柏闭上了嘴巴。“说起来,对于这次聚会,姚曼参加一事我很不满。她吸引了望舒的注意力,所以我也是去警告她的!”
“哈?”席默瞪大了双眼,显然对卞文博的说法很是惊讶不解,“不是,兄弟,你不会真看上时望舒了吧!他可是男的!”
轻蔑地看向席默,“你脑子里也就只有情情爱爱了,望舒的时间应该用在和我探讨问题上,而不是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席默摸了摸鼻子,好吧,是他想多了,卞文博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吧好吧,对不起,玷污了你们之间纯洁的友情。”
“你昨天也去找她了吧!”于又菡眨了眨眼睛,看上去很是期待。是了,虽然姚曼死了,但死人才是最难斗的。
点了点头,席默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邱平松。“这不是听说她跟邱哥闹了矛盾,要走嘛!我寻思着过去劝劝。”
“得了吧,你去劝,怕是没安好心!”于又菡翻了个白眼。
席默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于又菡,于又菡叹了口气。
“你们知道的,我跟师晓霜有点矛盾。听说姚曼跟师晓霜有几分相似,可昨天那个表现,实在与她大相径庭。所以我没忍住,去嘲讽了姚曼一波。”
听到这个名字,几人齐齐扭头去看邱平松的反应,邱平松只是靠在墙边,静静听着。发现几人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有些疑惑,“到我了?”
没等几人回应,邱平松自顾自地开口:“我找她应该不需要原因吧,席默也说了,她想走。我让她老实一点,不要有其他想法,老老实实跟着我就好。”
“她拒绝了。”看着好似陷入回忆的邱平松,时望舒打断了这奇怪的氛围。
“是的,她拒绝了。”邱平松看了一眼时望舒,并未怪罪他。“很奇怪,明明当时签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