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很乐意。可离日期还有五个月,她却要离开。我在想,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对她太过放纵了,才让她有了这些想法。但是,我也没有强迫她,只是让她好好想想,就回去休息了。”
“这样说来,每个人都没有动机,难不成她是自杀的?”殷柏说着没忍住笑了一声,“自杀还能做出那种表情,真是厉害啊!”
话语中的嘲讽之意,就算是傻子都能感受出来。偏生还有人一本正经地接话:“是挺厉害的,最后一个人离开房间都差不多要到十一点了吧!”
感受到几人的目光,时望舒轻笑一声。于又菡目光覆杂地看着时望舒。“你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于小姐,我们相识不过半个月时间,并不足以让您了解我的真实性格。”对于于又菡的那些情绪,时望舒丝毫不在乎。“所以,是谁,或者说,来者说了什么,能让姚曼在那个时间点还会选在开门将人迎进去。”
“你的意思是,邱哥?”殷柏挑眉,“这又何必?一开始说要查找凶手的就是邱哥。”
时望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殷柏,眸中没有什么情绪,却让殷柏不自觉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卞文博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你这样,真的让我很怀疑,你是不是在装傻。望舒并未指出是谁,只是说,凶手可能掌握了很重要的东西,才能让姚曼开门。”
“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于又菡说着,看了一眼殷柏。殷柏收回目光,被迫接受几人目光的洗礼。
“那不就是相当于什么都没说。”殷柏的声音有些低,但是在这个狭小的房间,还是能轻而易举地被捕捉到。
几人没有理会好似弱智的殷柏,也不准备投票,毕竟今天什么都没有探讨出来。
就这样散去,看着还在角落发呆的殷柏,席默脸上的笑容差点没挂住,推搡了一下殷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