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愿,也是因为我;
亦或是北方袁绍,可惜袁绍此人优柔寡断,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故而终究不会长久;
更不用说袁术,吕布之徒。”
刘晔被秦宜禄的这番言论,震得眼睛瞪圆,内心无比好奇。
“那荆州刘表呢?益州刘璋呢?”
“哈哈哈!”秦谊一听这两个汉室州牧,笑道:“刘荆州徒有虚表,麾下全是世家大族说了算,只能勉强为守城之主,成大事不行;
益州刘璋本就羸弱,又无主张,且蜀道难,想出蜀得保障粮草充足,运输便利,即使能攻城掠地,也必会因为粮草不济,而无功而返,像当年韩信这样的兵仙,即使有,又岂会愿投他之麾下?故而,难成大事!”
刘晔听得也是频频点头,正准备再说什么,屋外家仆禀道:“老爷,五更已过,天亮了。”
秦谊闻言笑道:“子扬先生,不曾想这天亮得挺快,感觉还意犹未尽啊!既然天已亮,我们还是去城墙上吧,说不定那孙策,又要来攻城了。”
刘晔也点了点头,随即起身,与秦谊一起赶往南城墙上。
此时城门内,周震,刘辟,龚都的八千人马,正在城下待命,随时可上城杀敌,只待他孙策来攻城。
而城墙上,刘勋的士卒,见自已的援军就在城内,士气直线上升,因为他们身后有人,再也不怕这城池会被攻破。
随着刘晔和秦谊站上城墙,士卒们一阵欢呼。
秦谊笑道:“子扬先生,士气可用啊!哈哈哈!”
刘晔心照不宣的笑道:“那还是秦将军的功劳!”
二人随即也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