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闻言立马眉头皱了起来。
“主公,此事须谨慎,周都督可还在柴桑呢!”
孙辅叹了口气道:“唉,前几日吾去找兄长商议,可兄长表示不可轻举妄动,如今孙仲谋掌权之初,若有所动静必会被当成出头鸟,孙仲谋此人可不会顾及兄弟情谊!”
秦松捋了捋胡须,眉头紧皱道:“素闻主公之兄孙贲太守与周都督关系甚好,他必不会支持主公这样,然他与主公乃亲兄弟也,若真有那一天,他必不会袖手旁观!”
“若是能调开周都督,此事不一定不能成!”
“哦?”孙辅闻言,眼睛一亮,“秦先生请教我!”
秦松舒缓眉头,又捏了捏眉心,“主公可让庐江想方设法将周瑜引出水寨,主公可率军将水寨控制,届时周瑜将回不来,只得驾船回吴郡京口大寨;如此柴桑没了他周瑜,孙贲太守也不会为难主公,毕竟乃是亲兄弟,所谓木已成舟,定会与主公据豫章庐陵两郡自立。”
孙辅听到这,立马心中一阵欣喜,笑道:“秦先生之言,令本太守茅塞顿开,好,就这么办!”
说完对外面大喊一声:“来人,将那使者舒先生请来。”
舒邵刚到馆驿,屁股还没坐下来,就有士卒来传信。
随即又匆匆赶往郡守府,心道:看来此事尚可!
片刻后,舒邵来到郡守府内。
只听孙辅一声,“看座!”
三人立马分主宾坐下。
孙辅随即道:“舒先生,本太守刚才商议了一下,觉得此事有点难呐!”
舒邵,秦松闻言一愣!
只听孙辅又道:“不知舒先生可知,那周瑜就在那柴桑县,且甘棠湖中有三万水军驻守。本太守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舒邵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孙太守,您就明说吧!需要我们庐江怎么暗中配合?”
孙辅闻言哈哈一笑,看了看秦松,然后对着舒邵笑道:“若庐江能将周瑜的水师调出,且能将其拖住三日不得归寨,此事方可能成。”
舒邵一听,寻思了一下,将周瑜的水军引出来,那倒不是什么难事。
随即起身对着孙辅道:“孙太守所言之事,在下需回庐江与主公商议一下,然后再回复孙太守。”
孙辅闻言与秦松一起起身,“如此,就劳烦舒先生再跑一趟,本太守静候佳音!”
待舒邵走后。
秦松摸着胡须沉吟一下道:“主公,此次庐江若帮咱们,咱们也需留一个心眼,毕竟他庐江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帮咱们,必有所图,不然不会这么主动。”
孙辅点头表示同意,“当然,本太守又不是傻子,那秦宜禄可贼着呢!他所为,无非就是想瓦解我孙氏的根基。就凭他庐江那点人马,想渡江,哼,门都没有,他们可没有周瑜那般的水军,除了江夏有如此强劲的水师。”
“依本太守所想,他庐江就是想瓦解咱们孙氏的力量,这样对他庐江的威胁就会小很多,他秦宜禄才可高枕无忧,才能搂着大小桥睡得踏实!哈哈哈!”
秦松闻言也是频频点头,确实如此。
皖县。
舒邵匆匆赶了回来。
“主公,属下回来了。”
秦谊迎向舒邵,笑道:“舒先生,事谈得如何?”
“主公,那孙辅害怕那驻守在柴桑的周瑜,心中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说若我们调出周瑜的水军且至少三日之久,他便敢行动。”舒邵立即将去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刘晔闻言,沉思了一下道:“主公此事并不难办,相反还可以给周瑜一次致命的打击!”
秦谊一听,眼睛一亮,立马急切问道:“子扬先生,快快说来。”
刘晔捋了捋胡须,来到地舆图旁道:“主公请看,周瑜水寨在柴桑这里的甘棠湖里,甘棠湖位于长江入口和潘阳湖之间,位于长江中游,向北则是洞庭湖水域,而江夏水军就驻扎在洞庭湖,再看我们庐江水军在历阳巢湖这里,位于长江上游。”
“江东的水军驻扎有两处,一处是周瑜的豫章郡柴桑,还有一处是吴郡京口,主公可派人去联系江夏太守黄祖,请求其从洞庭湖出兵,引出周瑜的水军,然后让那孙辅,再周瑜外出之际夺了他的水寨,而周瑜必不能回,必定沿着长江回吴郡京口大寨。”
“主公再派人让甘宁率水军,从巢湖出,来到枞阳附近水域,用铁索横江,阻断其归路,那周瑜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庐江的水师已然成军,此次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秦谊看着地舆图听完刘晔的话,心中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