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
宛陵城。
阎象被扣的消息被传了回来,也就是说豫章郡庐陵郡不理会秦谊的以黄山分而治之的请求。
秦谊立即召集文武商议,这段时间,舒邵,李业,刘馥也被招至宛陵。
“诸位,那孙贲孙辅兄弟将阎象居然给扣了,这显然是不愿与我本太守分而治之,看来我们之间的冲突在所难免。”
“如今他占据歙县,再向东就是泾县以西六县。子义兄,看来想防他们的进攻,还得靠你驻守泾县,当初那孙策来攻,可是吃了你不少亏啊!”
太史慈忙抱拳道:“主公放心,有我在泾县,他孙贲绝不会跨过一步。”
“好,有子义兄的这话,本太守心中稍安,既如此,那你即刻带上麾下万余人马出发,驻守泾县。若那孙贲孙辅真敢来,定要挫一挫他们的锐气。”秦谊心中大定,立即安排太史慈前去。
太史慈立即领命,诺了一声转身离去。
而孙辅是野心勃勃,连孙贲和秦松都已经无法说服他了,他亲自率军增援于潜县,使得于潜县一下子增长到两万多人,并大肆招募当地百姓为后勤。
于潜县向东两百多里就是故鄣县,而故鄣县就进入吴郡的最后一道屏障。
于潜县县衙内,孙辅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文武将校,心中一阵豪气盖天。
“诸位,这黄山以东,东北诸县乃是那庐江秦宜禄占去了,而这东面的故障县,还是由我那族弟孙权麾下占据着。说来那几个守将,本太守也认识,曾经都是同僚,不想今日要走上对立面了。”
秦松立马出列道:“主公,那程普,徐琨,邓当都是当年旧主孙策麾下大将,我们暂且不宜与之为敌啊!不然我们两败俱伤,那岂不是便宜了那秦宜禄!”
孙辅闻言冷哼一声,“本太守只认孙策,如今他已离世,这孙氏基业,当由能者居之,他孙仲谋何德何能继承基业,我不服,秦先生不必多说,吾已经决定,如今民夫已经招齐了,本太守决定三日后,亲自率军攻打故鄣县。”
“啊?”秦松一听急了,忙恳切道:“主公,不可,他们与主公也算是同僚,或可招降他们,如今那孙权势力日渐消弱,他们应该能看清局面,属下愿为主公去劝降于他们。”
孙辅闻言,眼睛贼溜溜的转了转,沉思了一下,随即击掌大笑,“好,若秦先生能说服他们来降,本太守当记你为大功一件。”
说实话,孙辅现在麾下没有什么大将,若能得此三位大将,那简直是如虎添翼啊。
孙辅越想越激动。
“秦先生,事不宜迟,当速速前往,不知需要带多少钱财?”
秦松摇了摇头,“他们三人,属下也了解,断不是贪财之人,他们要的是建功立业,只要主公允许属下便宜行事之权,即可。”
“好,好,秦先生,不要有后顾之忧。速去!”孙辅摩擦着手激动的催促着。
“诺!”秦松大喊一声,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领命而去。
秦松快马加鞭赶到故鄣县。
程普、徐琨、邓当听闻秦松前来,便在营帐中相见。
毕竟秦松当年可是与张昭一起,乃是孙策的座上宾。
秦松立即表明来意,“三位将军,如今形势,你们也看到了,新主孙权不堪大任,吾不得已效力于孙贲孙辅两兄弟,此兄弟二人随孙坚将军南征北战,功劳不亚于旧主孙策。”
“如今先有孙暠夺会稽郡自立,我主孙辅不得已在豫章庐陵两郡也选择自立。今我主已经来到于潜县,让在下来劝说三位将军,三位将军当效力于孙世基业,而不是效力于他孙仲谋,还望三位考虑斟酌。”
程普闻言率先开口:“秦先生,我等受先主之恩,怎可轻易背叛少主。少主孙权乃是先主亲定的继承大业之人,而且如今尚在吴俊,若我等此时改投孙辅太守,岂不是陷自已于不忠不义。”
秦松苦劝道:“如今形势不同往昔,孙权势弱,难以成大业,我家主公孙辅将军雄心壮志,跟着他必能大展宏图。连其兄长孙贲太守亦愿助他一臂之力,可见我主之雄心,绝对胜过那孙权,未来建功立业,亦不在话下。”
三人相视一眼,邓当说道:“我们虽渴望建功,但更重忠义。秦先生还是请回吧!”
秦松闻言很是无奈,只得回去复命。
孙辅得知结果,大为恼怒:“敬酒不吃吃罚酒,众将士听令,明日发兵攻打故鄣县。”
而就在秦松刚走出城门的时候,程普也派了一名信使,直接回吴县。
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