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猪肉炖粉条火候刚好。
吃完饭,我和小惠走出门,门口站着整齐的战士,看到我立刻敬礼,齐声喊:“嫂子好!”
这阵势,我从未见过,我很激动,为表示感谢,给战士们唱了一首《 望星空 》,那热烈的掌声久久不停。
之后,我就要离开,要赶晚上的火车返回市里。小惠送我回到喀什,我第一次感受到分离的痛苦,我抱着他不撒手,他轻轻拍着我的头:“傻丫头,不是春节放假还来吗,没几天就春节了。”
他嘴巴上这样说,胳膊也是紧紧地抱着我,不停地吻着我。
晚上,他的车送我们三个人去了火车站。站台上,我们依依不舍,在我上火车的那一刻,我勇敢地抓着他的大衣领子啊,让他低头,我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说:“我爱你!”然后转身上了车厢。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说着三个字,也是第一次对一个异性说。
从窗户看着小惠,他的大眼睛充满了泪水,他抓着我的手,在我手心里写了四个字:爱你永远。
火车开了,我的心里满当当的塞着小惠。
吴工在一边说:“这是演了一出生死恋啊,感人!爱情真的能这样让人难舍难分,看得我开始相信爱情了。”
“啥生死恋,人家两个人可都活的好好的。”同事小乔在一旁纠正。
“这种爱情,我也想拥有,可惜遇不到王晓晓这样的女孩呀。”
“晓晓,你家还有未出阁的姐姐吗?”小乔笑着问我。
“干嘛?”
“给我们吴工介绍也啊,这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啥叫爱情,多遗憾。”小乔笑着打趣吴工。
“谁说的不知道,我谈恋爱的时候, 你还在上小学呢。”
真挚的情感最能打动人,我们俩的分别瞬间,感动了其他两个同事。。
小乔问了我一路,我和小惠怎么恋爱的,到最后决定要我也给她介绍一个军人。
吴工不愿意了:‘别介,都介绍给军人了,我们这些老百姓活该就打一辈子光棍,我不同意。要说,都像你家营长那样的我们还真比不过,人家一身正气,威风帅气,我自愧不如。但其他的未必能超过我呀。’
回来以后,我完全融入到工作中,成了吴工最得力的助手。
我和小惠只能是飞燕传书,两地相思。每两周写封信,每周打一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