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和好的事情以后再说,”陆珩依旧用信息素把池韶安死死钉在原地,但对其他人的影响稍微好了些,“我只知道,不是谁哭谁就有理。我的阿砚也在这件事情里受尽委屈。
“你们不能因为他不哭,就忽略他的感受。一个孩子,从小背上弄丢哥哥的骂名……”
陆珩哽了一下,越发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的话得说完。
他不顾池砚之的挣扎,紧紧搂着他的肩膀,臂弯的暖意透过衣服布料传递给池砚之。
“我只想问,”陆珩漆黑的眸看向主镜头,像是透过镜头看进每个人的内心里,镜头也缓缓拉近,直到屏幕中只剩下他的脸,“两个孩子,为什么只请一个保姆?为什么把责任怪到年纪最小尚且不懂事的孩子头上?父母呢?就此隐形了?”
他的诘问让弹幕滚动的速度慢了下来。
强迫着失去理智的网友跟着他的思路进行思考。
“保姆,是不是成年人?父母,是不是成年人?池韶安失踪的时候,惊慌害怕的年仅六岁的阿砚有没有得到应有的安慰?这个世界已经烂到,把罪名随意安给最不会反抗的那个人了吗?”
弹幕上没有人反驳,像是按了静止键。
祁星河在屏幕外狠狠摔了个杯子,咬牙切齿:“陆珩!你总算说人话了!”
总算有人站在池砚之这边了。
池砚之蹙眉,想阻止陆珩说下去。
他怕自己成为陆珩沽名钓誉的棋子。
陆珩攥着他手腕的手在发抖,年轻的alpha忍下愤怒,信息素放开脸色惨白的池韶安。
“我还有最后的一个疑问。”他平静了些,语气不再咄咄逼人,“池韶安,你不提其他的人,在直播间矛头直指阿砚,是什么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