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惊年是握住这只非人类脖颈缰绳的人，他把控卡莱尔的一举一动，一喜一怒。

人鱼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而何惊年将这称呼为“爱”。

到底是刚刚到十八岁的人，何惊年也并没有做饭最后一步，他们两人一并缩在被窝里，在刚得了奖励的卡莱尔闪亮亮的眼睛里，何惊年用指腹蹭过卡莱尔的唇面。

“……卡莱尔，我们就要到城里生活了。”

在说话之间，何惊年已经把指节塞进了卡莱尔的鲨鱼齿间，轻轻摁住祂的齿面：“我想有个大池子，把你养在里面，又或者，让你永远都在属于我视线范围的海域之内。”

“卡莱尔。”

“我爱你，比爱爸爸妈妈还爱你。”

就像是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何惊年在卡莱尔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