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房间。冰冷的钥匙在锁孔里颤抖了好几次才插进去。门开了,一股熟悉的、带着灰尘和旧木头的气息扑面而来。安全了?我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地上,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
窗外是喀山稀疏的灯火,遥远而冷漠。我哆嗦着摸到墙上的开关。
啪嗒。
惨白的光线瞬间充满了狭小的房间。也就在这一刹那,我的目光凝固在房间中央那张简陋的桌子上。
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样东西。
一本册子。
封面是廉价的烫金仿皮,烫着扭曲的花体字:《奥布霍夫服务圣典》。和我入职时拿到的那本一模一样。它冰冷地躺在那里,像一块墓碑。
一股寒意,比伏尔加河最深的冰层还要刺骨,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它怎么会在这里?!谁放进来的?!
就在我因这无声的恐怖而窒息时,一个声音,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地,开始在死寂的房间角落里响起。
刺啦…刺啦…刺啦…
刀叉在陶瓷盘子上刮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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