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满足感,“越是守规矩,越是心怀歉疚……榨出的‘快乐’,就越是醇厚啊。”
他伸出手指,隔着冰冷的玻璃,轻轻点了点瓦西里那凝固在无声呐喊中的黑色头颅。指尖触碰的地方,粘稠的黑液似乎泛起一丝微澜。
“安心地‘付出’吧,波波夫同志。你的歉意,”谢尔盖的笑容加深,脸上那层红光随之更加妖艳地涌动了一下,仿佛刚刚痛饮了鲜血,“会让我们……永远健康,永远快乐。”
他转过身,不再看那容器里永恒的挣扎。靴子敲击地面的“嗒嗒”声再次响起,坚定地朝着平台旁一扇不起眼的、标着“配给室”的小门走去。门缝里,隐约透出更多那种纯粹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