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没本官 ”
“ 刘海义到底他娘的给了你什么底气?让你敢到本官的户部撒野!”
吕志青浸淫官场多年,周深气度也不是吹的;
纪白安神色未变,甚至还笑出了声:
“ 遵从圣旨行事,就是胁迫?大人您在官场多年,靠的就是扭曲事实嘛?”
“ 下官农户出身,爬上这个位置靠的从来不是祖先蒙阴,也不怕什么威压胁迫,大人不必用这套对付下官 ”
“ 下官只知道一件事情,陛下说什么下官就干什么,便是做条狗、死前也得咬下一块肉来,交给主人尽最后一份情谊 ”
吕志青被纪白安的话噎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指着纪白安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做户部尚书二十余年,眼瞧着快致仕了从没人这个跟他说话,今儿个叫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随意侮辱!
他身后的吕贤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
“ 纪侍郎这话可就严重了,大家都是为朝堂效力,何必如此剑拔弩张呢 ”
纪白安微微欠身:
“ 非是我咄咄逼人,实乃工期不等人,在其位谋其职,陛下的旨意我们工部不敢懈怠 ”
“ 户部若一直拖延,这责任谁担得起?倘若大人自己去向陛下言明、把咱们工部摘出去,那下官无话可说 ”
“ 哦对了、不是五千两白银,今日晚间来之前画出了所有图纸,其间涵盖不少侯爵、子爵的宅院,总共所需五千两白银、两千两黄金 ”
吕志青登时一口老血哽在喉间,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 去你娘的!五千两白银就够难了,娘的你还要两千两黄金!!!!户部是管银子的不是造银子的!你来打劫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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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贤也面色难看至极:
“ 纪侍郎!你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
“ 若是所有款项都放到重修主街,那户部再无运转银钱,倘若此时再出什么乱子该如何?”
纪白安淡笑:
“ 现在朝中从一品到九品皆有人员惨死,陛下定会召集外派朝臣回京述职弥补空缺,回来后宅子必定是要重新买的 ”
“ 像是下官所言、无非是等些日子银钱就回来了,哪头轻哪头重您二位不是不知道 ”
“ 所用银钱绝无虚报,甚至下官等所用皆为中下、此番预算已经是最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