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争气,为了一个男人,居然偷偷报名,自己去了乡下,半年后大着肚子回来,只知道哭,问她发生什么事儿也不说,你说我能不愁吗?”
张建明接着说:“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回来后,打死也不乐意回到乡下,可城里的工作哪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更别说我只能弄到一些体力活儿,她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同志,哪里来的轻省活儿让她来?”
事实上,比张建明说的还要更加惨淡,他同他爹用了关系,也只能寻到一个临时工,而且还需要一把子力气,可女儿怎么也不愿意,也不想出去工作,整日待在家里伤春悲秋,只知道哭,和打死也不乐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这让张家人愁得不行,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还能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他的女儿。
“张同志,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让林同志见笑了。”张建明发觉自己说得多了些,连忙加快速度:“就在前几天,芬芬,也就是我的女儿她突然要生了,可外边还传来了不好的消息,说是要查盲流。”
这样一说,林羡就明白了,原来是为了之前的事儿而来。
张建明的女儿下乡却私自回来,不愿意回去,这便是典型的盲流之类。
因此,被查也是正常,每年都有这么一遭。
“听到这话,芬芬她差点儿晕死过去,好不容易才送到医院,虽然人和孩子都保住了,却也让她整日胆战心惊,就怕哪日有人过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