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中堂内,两人就这样盯着对方不开口,开始互相僵持,暗自较劲。
张筠瑶心中暗骂贾琅,真是个登徒子,哪有人这样直勾勾盯着个女子看。
她开始在心思思考贾琅这次来目的,到底为何而来。
贾琅眼神上下扫视,先是看了眼那位于脖颈下的雪白,自上往下,将张筠瑶看了个遍。
见张筠瑶脸色更加冰冷,贾琅这才开口,“实不相瞒,路过张府时,忽然想起句诗词,这才进门絮叨,若张小姐不愿听,我便就此离开。”
听到贾琅又有新的诗词,张筠瑶心中惊喜,眉毛上挑,表情不似刚才这么冰冷。
但嘴上丝毫不饶人,“又是些撩女子的诗词,也不知你这登徒子的诗词是哪来的!”
端起茶水喝了口,贾琅仔细观察张筠瑶表情,道:“莫说这些话,诗词本就是对美好的向往,只有符合当时意境,才能做出流传千古的诗词。”
“张小姐面容早已冠绝神京,自那日太极宫后,我便一直朝思暮想,难以入睡,午夜时分有感而发的做出这句诗词。”
张筠瑶冷着脸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路过张府时做的诗词吗?现在又说午夜时分,你这人还真是不要脸皮!我真怀疑这诗词是你从哪里抄来的!”
太极宫后,张筠瑶也尝试查过贾琅诗词出处,但一无所获。
如今贾琅又来一首,让她更加怀疑,贾琅这诗词的出处。
听到这质疑,贾琅轻笑,“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但请张小姐听听我的诗词。”
说完话,贾琅起身,深情款款的望着张筠瑶慢慢吟唱。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