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旅长说:“郝军长,你真的枪枪都是十环。”
郝三说:“是啊!只不过有五枪打在了别人的靶子上。后来我补考也是满分的。”
赵旅长说:“我们那一届也出过一个枪王。不过他前面九枪是十环,最后一枪是九点五环。”
郝三说:“我补考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我真的是打靶满分的成绩,后来校长还让我打飞靶,结果我是十枪中十靶。枪枪命中、弹无虚发。”
那几个都惊讶的说:“这是真的。”
只有高巨才在一旁说:“各位不要听郝军长给大家讲鬼话了。常言道能说的不能干,能干的不能说。又能说又能干的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人啊!”
郝三一笑说:“高军长说的对,不过万事都有例外,我就是那个例外。要不然我一出校门就被授予上将军衔,这可是我们黄埔学生中没有的殊荣啊!”
有几个人说:“郝军长说的倒是有些道理。”
郝三说:“我们黄埔中有个恶习便是学长看不起学弟,一期的看不起二期的,二期的看不起三期的,三期的看不起四期的。当然了这看不起也是有道理的,前几期倒是出了几个能打仗的,但是我们黄埔最能打的却是第四期的一个姓林的学长,他带兵从东北打到海南岛。”
有人疑惑问:“从东北打到海南岛,他这进军路线怎么和日本人的进军路线一样呢?莫非他投降敌人了。”
郝三说:“没有,只不过……”郝三忽然想起,那是后来解放战争时期的事情,那时候他们这些人还没有经历过。
见郝三语顿,高巨才在一旁笑着说:“各位,郝军长喝多了,给大家讲笑话呢,黄埔最厉害的都在一期,哪有这么厉害的四期生。难道一个四期生能把所有的一期生都打趴下吗?”
郝三说:“高军长,你算说对了,只要你不投降,他真能把你打趴下。”
高巨才说:“瞎扯。”
郝三说:“再过几年,你就能领教他的厉害了。”
见军长和副军长话不投机。
王旅长赶紧打圆场说:“两位领导,不管一期生厉害,还是四期生厉害。都是黄埔的学员,都是校长的学生。我们要精诚团结,咱们不要争了,我敬二位领导一杯。”
郝三、高巨才、王旅长三个人喝了一杯酒。
郝三一抹嘴说:“说到精诚团结了,我们黄埔生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团结,这让校长很费心。就说高军长你吧!你老看我不顺眼。总觉得第一期的就比第十八期的强,我在第十八期中的考试,各项成绩都是满分,都是第一,请问高兄在当时考过几门满分,在第一期的所有学长中你派第几?”
高巨才说:“这个……”高巨才真的没法说了。
郝三说:“高兄,你觉得第一期的大多数都是战区司令,集团军司令,全国国军有几百个军,给你一个副军长,你不乐意了。我告诉你,校长要不是看你是黄埔学生,顾及师生情分。东山地区战败后,早就枪毙你了。”
高巨才惊讶说:“郝学弟,你这是说笑话吧?”
郝三一脸严肃的说:“这是校长任命我新五战区副司令的时候说的,当时我们没有喝酒。校长为什么要让我这个战区副司令兼任新一军军长呢?这战区副司令和军长中间差着级别呢,中间差兵团司令这一级,校长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你太不懂军事,太不了解校长了。”
高巨才说:“郝兄弟,你说的这话我就有些不明白了,我怎么不懂军事了,我怎么不了解校长了。你要说我不了解校长,这倒是可理解,是因为校长不了解我。要说我不懂军事,我这活了一辈子打了大半辈子的仗,你说我不懂军事,这倒是有些说不过去。”
郝三说:“高学长,你这个副军长也不是凭空来的,也是从下面一步一步升起来的。以前的事情咱不说,就说你来到吴哲省之后的表现,你真的不合格。你带着新一军将近四万人,可是和日本人打仗,这一仗打下来,只留下八千人。这八千人,别说一个军了,就说组建一个师都缺编啊!”
高巨才喝着酒,有几分不服的说:“这怨我吗?这是王中平军长瞎指挥。我当时建议分兵三路,一路由我带领,一路由李参谋长带领,一路由王军长带领,分进合击。可是王中平呢?他是军长,一意孤行,非要整体推进,结果在半路上被日本人包围。如果听我的,日本人也许只能包围一路,还可以存活两路。”
郝三听了,痛心疾首的说:“高兄呀!我怎么说你呢?你真的是无知啊无知。你说这一个军队行军,为什么会在半路上被围?其实那只有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