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求你们了,要钱还是什么,我们大人一定会答应的。”
看守不耐烦地踢开她:“少罗嗦!”
沈渡跟着从屋里出来的黑衣人,来到关押的地点,至于那个发号施令的人,暂且不用着急,此刻是秧秧最要紧。
门从外面踢开,黑衣人对他的同伴说:“动手吧,那两个老的,一人解决一个。”
白珍禧抱着秧秧缩到角落里,莫允挡在她们身前。
沈渡在屋外拔出腰间长刀,进来后闪电般抹了两名黑衣人的脖子。
两名黑衣人不知道脖子是怎么裂开的,甚至没来得及叫出声,只看见喷薄的鲜血从自己的颈子里溅到了墙上,然后手中的兵器落地,人就跟沙袋一样崴在了地上。
莫允杀猪一样尖叫,白珍禧看清楚是他,虽然吓白了脸,手里始终紧紧搂着秧秧。
“大郎。”白珍禧语不成声。
沈渡示意她悄声,他不想惊动那边屋里的人。
白珍禧立即去捂住了莫允的嘴巴。
他从白珍禧手里接过秧秧,背在身上,对两人说了声:“走!”
白珍禧和莫允跟着他,顺利从园子里逃脱。
半天都等不到手下回覆的男人来到绑人的屋里,见此场景惊骇悚然,一阵急怒过后,迅速从园子里逃走。
回到魏府,秧秧终于醒来,她被掳上车后又踢又闹,黑衣人实在受不了便给她灌了迷药,反正她的作用也只是引那两个老的出来。
沈渡在询问白珍禧和莫允,查她们被人灭口的原因。
两人都不知自己为何要被灭口,白珍禧接到信说女儿在对方手里,让她带着人来,便匆匆赶去了信上说的地方,结果两人一起被掳进了园子。
“奇怪!对方怎么知道我会带着莫允去?难道他只是要杀我,我身边的人只是陪着我一起死的?”
白珍禧想不明白这件事。
沈家人自然都知道三婶身边经常跟的人会是谁,沈渡心道。
“三婶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在沈府,看见过什么不该看见的?”他问。
莫允经此提醒忽然想起来:“夫人,那个翻墙的男人!您忘了没?”
白珍禧脑袋一激,大喊:“没忘,我还记得他长什么样!”
“对对对,肯定是他搞的鬼!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才见到他一面,就要我们的命?”
秧秧听了半天,终于攒足力气发出声音:“大哥哥。。。。。。”
沈渡抛下二人踅身绕过屏风,来到床前,秧秧死命撑起身子,抱进他怀里,沈渡也紧紧包裹着她。
白珍禧和莫允后脚进去,看见这一幕。
莫允中邪似的不会动了,白珍禧把她扯回了屏风外面。
“人在哪?”
“秧秧在哪?”
三爷收到消息,从院外一路小跑,淌眼抹泪地闯进屋里。
“女儿呢?”他紧张得脸色发白。
白珍禧咳嗽一声,说:“秧秧睡着了。”
三爷擡脚就往里进,白珍禧没拦住,三爷惊呆在了里面。
秧秧死活不放开沈渡,趴在他的怀里。
她就是想让阿爹看见,她离不开沈渡。
天地开始旋转,三爷带着人在城里找了半日,水米未进,受此刺激,他眼一翻,又往后仰——
沈渡从床沿站起来搀住了他,“三叔。”
三爷先是用荒谬的眼神望向他,然后扭过头。
白珍禧把丈夫扶坐好,沈渡和秧秧一起走出来,见女儿的手紧紧攥着沈渡,三爷痛苦地捂住眼睛。
“阿爹求你放手!”三爷悲愤道。
秧秧看一眼沈渡,乖乖地把手松开。
“三叔。”沈渡先道。
“你别叫我!”三爷从椅子上跳起来,又被白珍禧按下去。
沈渡低头道:“刚才问过了三婶和莫允嬷嬷,她们二人此番遇险,原因跟在沈府见到的一名翻墙的男子有关。”
三爷诧道:“你三婶遇险?不是秧秧被人带走了吗?”
白珍禧苦笑道:“女儿只是诱饵,对方是要引我和莫允过去灭口。”
三爷惊圆了眼:“灭口?你们看到的人到底是谁?”
白珍禧摇摇头:“不认识,但如果再见到此人,我定能认出。”
沈渡说:“三叔三婶,此事交给我来查。”
白珍禧说:“要不是大郎及时赶到,我已经做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