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抵挡的优势,因此他的人缘非常好。
人们热切又殷勤的围住公孙瓒,不住地述说离别之情。 刘备被挤到队伍后面,神情落寞的一个人待着,没有任何人在意。 他只能远看着公孙瓒被众星捧月在人群中央,不住的大声欢笑,繁忙应酬。 这些人频频祝酒,不断地发出喧哗叫喊,各种能想到的仪式都来了一遍。 从大清早到如今的晌午,依然没个消停。 等到大下午,这些人说不动话,站不住脚时,他们终于不再阻拦,同意放公孙瓒离去。 酒酣耳热的公孙瓒不住拱手作别,然后指挥家仆准备启程。 那一个小车队人马早就等的不耐烦,此时见终于能出发,立即收拾妥当,眼巴巴望着公孙瓒。 公孙瓒不住左右张望着,可毫无收获。最后大喊道:“刘备!刘贤弟!” 刘备被众人推拉着来到公孙瓒跟前。 公孙瓒一把抓住他胳膊,蛮横道:“贤弟,可愿再送我一程!” 刘备在一众人羡慕神色中被公孙瓒拉着离去。 一路上公孙瓒明显酒醉,说话语无伦次,嘟嘟囔囔听不清楚。 但刘备心里却很高兴,他尽力搀扶着公孙瓒,脸上挂着笑容。 就这么走了一程,公孙瓒也渐渐散去了酒气,目光重新变得清明。 他用力拍了拍刘备,“走累了,我们骑马。” 刘备骑上那匹经常乘坐的骏马,不舍的摸了摸。 公孙瓒似有所觉,带着笑意道:“贤弟,时候不早,多谢你相送!咱们这就再会吧!” 他见刘备要跳下马背,挥手阻拦道:“贤弟!在这涿县一年,只有你才是我好友,那些人不提也罢。” “如今分别在即,为兄别无相送,只有这匹驽马略表心意。” 刘备神色复杂,心想:若这乌桓骏马都是驽马,那这天下还有骏马吗? “兄长不可!”他登时拒绝,“备家中清贫,怎能照顾好此马?” 公孙瓒哈哈一笑,浑不在意道:“那就是你的事了!总之我送出去的东西断不会收回。” 说着他打马离去,只留下一句:你若不想要,就让它自生自灭吧! 刘备怔怔待在原地,目送公孙瓒一行人远去,直至淹入烟尘中,再也无法看清。 夕阳西下,给天地万物染上金红色,显得庄严壮美。 刘备策马徐行,心中五味杂陈。 与时代社会的疏离隔阂,被打破了。 他不知不觉,一点点,一步步深入其中,投身其中。 他成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在历史洪流中飘荡,身不由己。 临近傍晚,他牵马返回家中。 刘母听到动静,赶忙出来查看,见到刘备时她一怔,正常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卢氏进学才对。 细心敏感的她一下就发觉刘备异常,感受到他心情不好。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要不要做饭,见刘备拒绝,也就回屋了。 刘备把马栓在梁柱上,转身离去。 马睁着大眼睛打量周边,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空间很狭窄,让它感到拘束,忍不住磨蹭起地面。 不多时它见刘备返回,并已准备好水食端来。 它欢喜亲昵的打个唏律,埋头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