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亲密的拉起刘备手,不住夸赞。最终他们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告辞离去。
翌日,刘备本打算静静休息两天,等三日后消息传播开,再前去卢氏拜访。 “主公,卢氏来人了!”黄飞飞奔进屋,惊喜的告诉刘备。 刘备一怔,连忙出门迎接,来人正是那卢氏老仆。 “卢老,何事劳您亲自上门,实在让备汗颜!”刘备受宠若惊道。 这老仆笑吟吟道:“听闻刘郎近日从边郡归来,路上碰到不少危险。家里特意让我来看看。” “备无事,有劳您们关心,学生正打算明日前去拜访。” 卢氏老仆点点头,让随从把礼物送上,告辞离去。 人刚走,刘母等人容光焕发的赶来,喜不自禁道:“备儿!卢氏竟然主动来看你!” 刘备含笑的点点头,他心里也很惊喜,看来明日拜访会很顺利。 “玄德小友!” 卢氏府邸宴厅内,卢卞举起酒杯,向刘备致意。 “家主前日来信,还曾问及你情况,不想你就做下这般壮举!” 卢卞满面欢笑说着,眼神中满是欣赏。 刘备举止恭敬的谦让道:“备狂妄无知,让诸君见笑了。” 在场卢氏人都面露笑意,不住打量刘备。 他越是能干,对卢植越有利,对他们卢氏也越有利。 宴席上气氛和谐,刘备也跟卢氏一众族人打过照面,有了些交情。 宴后,卢卞把刘备带到内室。 这内室空间不大,却不显狭窄,布置的很巧妙。 身处其中让人温暖如春,内心安宁。 在房间角落里,有个狻猊铜炉,其上青烟袅袅,有阵阵香气传出。 卢卞指着一把椅子,请刘备落座。刚坐下,就有一股柔软舒适感传来。 “玄德,这椅子还是从你那边买来的,不过冬季太凉,我让人加了个垫子。” 卢卞同样坐在椅子上,笑着对刘备道。 刘备忙起身谦让。 他们客套几句,卢卞神色一肃,谈起了正事:“玄德,你对将来有何打算?” 刘备正色道:“昨日族中来人,想让备在郡县为吏。” 卢卞毫无意外的点点头,问:“你怎么想?” “备本想从军杀胡,可族人说难以实现……” “确实如此,”卢卞不等刘备说完就打断道:“自从去岁边军打败,北地三州平衡已失,此时去从军,弊大于利。” “当然……若你能自领一军,就另当别论了。”卢卞笑着补充一句。 自领一军……刘备怅然叹息。当前能自领一军的将领最少也是校尉这一级,品秩比两千石。 这个品秩是什么概念呢?郡守品秩也才两千石,双方就相差一小级而已。 哪怕朝廷破格提拔,让军司马也能独立领军,那也是千石官员,一个大县县令也不过此品秩。 他刘备就不要妄想了。 “学生年幼无知,让您见笑了。”他起身拱手道。 卢卞起身让座,正色道:“我知你想为国效力,志向可嘉。” 随后他神情复杂,语气无奈道:“时移世易,纵然是家主想做些实事,也需多方周旋,如履薄冰。” 刘备心有所动,连忙问:“学生先前听闻卢师在雒阳编写经典,可是出了何事?” 这般敏锐反应,让卢卞不由诧异的看了刘备一眼,随后点头道:“今年家主直言上书,谏言朝政……却如石沉大海。” 随后卢卞向刘备解释道:卢植向朝廷说了八件事,主要的有解除党锢,平反宋皇后案,劝刘宏不要太过敛财。 如今地方上,世家坐大,把控地方实权。皇帝刘宏依靠宦官跟公卿世家斗争,早已势如水火。 这些事件件都说到刘宏心中忌讳,能太平无事,已经是他大儒名声所佑。 “家主来信直言,这次他做下此事,后果严重,可能……”卢卞迟疑片刻,才道:“可能无法复起。” 刘备心中暗叹,朝堂上尔虞我诈,杀人不见血啊。 “多谢告知!”他立即起身,“若有学生能出力之处,万死不辞。” 卢卞轻轻摇头,望着狻猊铜炉出起了神。 “今年孝廉名额早已上报,明年的也已定下。”卢卞缓过神,重新说起正事,“这些名额不好更改,玄德,你需先忍耐几年。” 从拜师卢植起,刘备就有此心理准备,卢植虽然名气很大,但他只是个学阀大儒,在政权上根基浅薄,对他帮助注定有限。 “备早已不再希求孝廉,只望能为国出力,保卫桑梓!”他毫不犹豫,也没有半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