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对方上马时动作有些缓慢,跟从前的矫健相差甚远。
他们并肩前行,一路上公孙瓒都在抱怨旅途劳顿。 “咱们这幽州跟雒阳没法比,真他母的冷!” “吃的也不行,全是那些破东西,真倒人胃口!” “玄德,你真该去雒阳看看,那边的好东西可多了!” 刘备默默听着,不时出声附和。 转眼间又到了一处亭舍,一群人早在此等候,见到他们纷纷出迎。 公孙瓒嘀咕几句,用力一打马背,迎了上去。 刘备没有跟着,而是放慢脚步,重新跟张飞等人汇合。 在此地待了好一会,队伍再次前行,然后进入县城。 刘备让众人回去,他跟着公孙瓒前去赴宴。 此宴规模庞大,县里官吏,涿县各世家豪强,就连郡府官吏都来了不少。 人一多自然热闹,但也没有什么实质。 刘备默默坐在角落,观察众人。 公孙瓒对这种场面明显游刃有余,他身边围着一群人,不时就会爆发出一阵欢笑声。 看着那些熟悉面孔,此时都变得殷勤和善,刘备轻轻一笑,拿起桌案上酒杯,喝完起身离去。 路过当初徐氏府邸时,刘备看到里外一片繁忙。 “刘君?”一个年轻少年跑来招呼。 “是越兄弟啊!”刘备笑道,“你们这是?” 公孙越笑道:“今后我们就住在这里,现在正在收拾。” 刘备点点头,“你们先忙吧。”顿了顿,“代我跟伯圭兄长说一声,何时有空,备再来拜见。” 三日后,公孙瓒带着亲信前来刘备家赴宴。 他人还在门口,就铜钟般吼道:“玄德!你怎还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