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吸干了阳气,别指望我会回来给你收尸,你就等着烂在这屋里吧。”
刘老汉气得浑身哆嗦,想骂却又骂不利索,只能站在那儿干瞪眼,嘴里“你你你”个不停,脏话像连珠炮似的往外冒。
刘寒柔冲刘老汉翻了个大白眼,满脸嫌弃地转身“哐当”一声撞进自己房间,把那门摔得震天响。
刘老汉被刘寒柔这一搅和,心里像堵了坨屎,憋了一肚子火,可当着那几个花楼女子的面,又得硬装大爷,于是一屁股墩回酒桌,端起酒杯冲几个窑姐儿龇牙咧嘴道:“甭搭理那小婊子,咱接着嗨。”
说时迟那时快,刘寒剑跟个醉鬼似的东倒西歪闯了进来。那眼神迷离得像刚被操晕了头,脚步踉跄得好似踩在棉花堆上,浑身酒气能熏死头牛。一瞅见刘老汉身边的花楼女子,那俩眼珠子瞬间瞪得像铜铃,放光得跟狼见了肉,舌头打着卷儿就嚎:“哟呵,老爹,你这儿咋有这么多小骚货啊,也不说给你儿子分几个爽爽。”话还没落音,就跟饿狼扑食似的朝着一个脸蛋儿还算标致的窑姐儿扑过去,那爪子直接就奔人家脸去了,嘴里还嘟囔着“让爷摸摸这小脸蛋儿滑不滑”。
刘老汉一看这架势,脸“刷”地黑成了锅底,“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桌子都跟着晃悠,怒吼道:“刘寒剑,你个狗娘养的王八羔子!这是你爹我花钱找来的女人,你敢他妈乱动,信不信我把你割了!”
刘寒剑被这一吼,稍微愣了一下神,可那酒劲儿上头,啥顾忌都没了,歪着脑袋,一脸不屑地喷着酒气说:“老爹,你都玩了老半天了,也该轮到你儿子我尝尝鲜了吧。你瞅瞅你那老根,都快硬不起来了,还霸着这些女人,浪费资源啊。”
刘老汉气得“噌”地一下蹦起来,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刘寒剑,那模样像要吃人:“你个兔崽子,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是你爹,你就这么跟你爹顶嘴,你还有没有点人样?你那点孝道都喂狗了?”
刘寒剑听了反而“嘎嘎”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乌烟瘴气的屋里跟鬼叫似的:“孝道?老爹,你自己在这儿玩着妓女喝着酒的时候,咋没寻思寻思孝道呢?现在跟我扯犊子,你不觉得傻逼吗?”
刘老汉被噎得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继续骂骂咧咧:“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成天就知道灌马尿找乐子,你看看你那熊样,跟个街头混混似的。还想抢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想把你爹我气死,好继承这破家啊?”
刘寒剑还是死鸭子嘴硬,不依不饶地嚎:“我没出息?那也是你这老傻逼教的好啊。你自己都在这儿跟窑姐儿鬼混,我为啥不能玩?你能玩,我就不能玩了?”
刘老汉脸涨得像猪肝,额头上青筋暴得跟蚯蚓似的,跳着脚吼:“我是你爹,我就有这特权!你再在这儿胡咧咧,我就把你扔大街上去,让你跟野狗抢食,睡垃圾桶去!”
刘寒剑一听,也火冒三丈:“扔我出去?行啊,你以为我稀罕这个家?这家里整天鸡飞狗跳的,除了吵架就是打骂,有啥好的?还不如窑子自在。”
刘老汉气得浑身筛糠,转身抄起一根木棍,朝着刘寒剑就抡过去,嘴里还骂着:“你个逆子,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刘寒剑一看木棍,酒瞬间醒了几分,一边左躲右闪,一边扯着嗓子喊:“老爹,你还真敢下狠手啊!你要是把我打伤了,我就去官府告你,让你蹲大牢,到时候看你还咋在这装逼!”
刘老汉像被戳了屁眼的疯狗,嗷唠一嗓子,满嘴喷着唾沫星子,脸红脖子粗地怒吼着冲将过来。手里那木棍轮得跟风车似的,照着刘寒剑就劈头盖脸地砸。刘寒剑这时候酒也醒了七八成,瞅见刘老汉那架势,眼疾手快地往旁边一闪,紧接着飞起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刘老汉的肚子上。
刘老汉“嗷呜”一声,像个破口袋似的倒飞出去。这一倒可倒了血霉,后脑勺“哐当”一下砸在桌角上,那声音就跟敲破了个大西瓜似的。立马,刘老汉脑袋上就开了瓢,鲜血跟喷泉似的往外冒,人也跟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翻白眼儿不省人事了。
刘寒剑一看这场景,吓得脸都绿了,跟见了野兽似的。心“砰砰”直跳,感觉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他眼神里全是惊恐和慌乱,跟个傻逼似的在那儿杵了好几秒,然后才反应过来,强装镇定,嘴里嘟囔着:“这老东西自己作死,关我屌事。”说着就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他屁滚尿流地冲进自己屋,把柜子抽屉翻了个底朝天,值钱的玩意儿、衣裳首饰啥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