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漆皮、碎屑纷纷往下掉落。还没等江归砚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巨响,最上面的那几个牌位竟齐齐炸开,木屑飞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安静的祠堂瞬间弥漫起一股诡异的气息,江归砚呆坐在原地,脑海一片空白。
江归砚一脸无奈地转头看向几位同样满脸惊愕的长老,轻轻一挥手,只见一道柔和的光芒闪过,刚刚还一片狼藉的祠堂瞬间恢复了原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池雨眠心有余悸地抬手擦了擦额上渗出的薄汗,微微颤抖着嘴唇,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少主啊,您这个,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一下?总不能每次都这样……”
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显然被刚刚牌位炸裂的场景吓得不轻。
江归砚微微蹙着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倒是也能解决,要么去掉这项流程,以后来祠堂不用行如此大礼,要么明日设个障眼法糊弄过去。”
池雨眠听闻,连忙点头,忙不迭地说道:“那,那就请少主设个障眼法吧。这流程要是去掉,族中长辈们怕是不会答应,还是设障眼法稳妥些。”
江归砚轻轻颔首,应了下来。
施完法,又待了一会儿,听着大长老絮絮叨叨,江归砚实在是困意难挡,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随后伸手揉了揉有些发涨的额角。最近总是困倦得很,他懒懒地开口说道:“我先回去睡了,明日还要早起。”
池雨眠赶忙点头,脸上堆满关切,说道:“少主啊,慢些走,哎呦,别摔了。”
说着,他赶紧伸手扶住快要摔倒的江归砚,生怕这位小祖宗有个闪失。
紧接着,他对着门口守着的池怀如大声说道:“怀如,快快快,送少主回去。”
池怀如听到吩咐,立刻抬手行礼,恭敬地说道:“峰主,弟子冒犯了。”
江归砚迷迷糊糊地胡乱点了点头,任由两人搀扶着自己。他半眯着眼,脚步有些虚浮,只想着能快点回到床上,好好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