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却像是被突然通了电,那电流一路疾窜。窜到心尖尖。却并不就此停止,反倒变本加厉,杀伐果断,冲击得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萱草不由自主蜷了蜷脚趾头,顿时额头见汗。
突然莫名其妙的心慌,还慌的厉害。云萱草慌手慌脚地想将人推开,推得远远的。
斳令霆的力气却大到惊人,像是三圣殿庭院里的千年菩提树,盘根错节扎牢大地,任你风雨加身却是丝纹不动。就连明明应该很柔软的唇,也像是沙粒子砺过,带着微微尖锐的刺痛感,一下一下,一点一点,软软漫漫又尖尖,在萱草的细白的耳垂上反反复复,细细咬,软软磨。
萱草囫囵半片儿的身子,莫名更软,成了一滩没了筋骨的春泥。她也不知道是饿得太厉害,还是出了什么别的问题,反正就是,明明是她自己的身体,却哪哪儿都不听她的使唤了。
“我也饿,”斳令霆察觉到宣草的细微反应,一直提着的心,怦然落实。萱草姑娘竟是不排斥他。
斳令霆在心里自动译为:不排斥就等于接受喽!
今天是他们领证的日子,不,其实已经是昨天下午的事儿了。此刻是凌晨三点刚过,还算是洞房花烛夜的时间段。
“洞房花烛?”斳令霆绷到极致的声音喃喃低低,沉哑,靡靡,又疯狂。浑身又热又烫,昏昏浩浩,浑然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