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了。
院子里除了之前拖回来已经初步分解过的熊肉,野猪也是分了不少块。 两头动物都已经扒了皮仍在一旁,估计是准备去卖钱或者弄取暖之物。 这两头动物整体分解颇为费事,花了这么长时间再来接自己,当真太没把这个自己这个襁褓中的婴儿当回事。 看着屋内桌椅锅碗瓢盆,这些精细活计随意摊在地上,想来连房子在内都不是老头自己盖的,篱笆,石子路估计都是请人修的。 估计这老头除了打猎大概什么都不会吧,总感觉跟着他可能吃不上一口好的。 到家后老人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孩子扔在床上给他起一个满意的名字,他指着易澜得意得笑。 “想我老易孑然一身,晚年捡这么个孩子也算是缘分。一定要给他取一个响当当又好记的名字。” 老头对着在襁褓里的具三族上尊血脉的易澜道“就叫你易二狗吧。” 易澜心累地叹了口气,内心里五味杂陈。 “这么随意的么,我就知道以你的文化只能起这么个怂名。” 在多年以后尚能言语的小易澜问过老人,原来老人并不叫易大狗,而是叫易毛球,真正的易大狗是把他驼回来的那条黄狗。 在他尚无反抗能力之前易二狗这羞耻的名字跟了他好多年。 当同龄孩子问他爸爸是不是叫易大狗是他总是寂寥地一个人爬去高处(其实他也不想这么高冷),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