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更重要的是他真得听够了一堆小屁孩追着他喊
“二狗、二狗你爹呢,把他唤来叫两声听听。” 倒不是性格软弱怕事,易澜现在的力气比六岁小孩只大没小。 少许格斗技能他也是能使出来,一时失手只怕其他小孩就要一命呜呼。 在私塾的最后一天,老先生张清扬把易澜单独叫到他的书房。 白鹤红日江山图在屏风上隔断学堂和书房,黄梨木的桌子上摆着一口水韵端砚。 老先生喜欢用兔毫画画、行楷,这样的字画线条更加优美细腻。 身后修裁过的小叶雀梅和罗汉松相映成趣,与平时不同的是熟宣上已然写了一个水字。 张先生指指身前的椅子让易澜坐下“学生不敢。”易澜谦逊地说道。 同时他心里也在嘀咕是否老师误会自己好高骛远认为老师水平不够不配教他。 “坐吧。论常识我确实没什么好教你的了。” 先生缓了缓:“这里都是一些启智幼童在咿呀学语,没法为你改变课业内容。” 听罢易澜坐下,看来张先生未有责怪他的意思。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如今这世道不太平,光会读书只能做一腐儒,不然我也不会躲到这深山老林避世等死。” 看着张清扬唏嘘长叹,他也弄不懂一位教书先生和自己这四岁孩子说这些有什么目的。 “你的事老易和我说了,不用这般看我,说的你都能懂。” 一种能看穿人心的深邃目光直穿易澜的心灵,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好似没穿衣服般毫无隐瞒。 “你知道易老头为什么只教你看书,不教你其他的吗”易澜下意识摇摇头。 “你现在还小,很多东西暂时背负不起”如树干粗糙地大手给易澜递过去一杯茶。 “茉莉花,不碍事。喝完说点你能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