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伤害我们,要什么都给你。
“月啊,你看他们好像根本不认得咱们。”易澜的手是松了,此时也不装了。 “那别理他们。”她从怀里直接转到左边将他手挽着。 这次易澜彻底无语,她这角色转变得还真快。“对了,月。过去把地上的枪捡过来。” 她嗯了一声,跑过去把枪捡了起来,掂了掂还挺重,又领赏似的跑回来。 “月,手先松一下,我帮你去弄两包血,你什么血型?”易澜突然想起了正事。 “a型。”溯月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感觉多年不见怎么搂都不够。 易澜几大步跨了过去,枪指着一个头发和胡子都白了的老医。 他用北越话对一个戴眼镜的说:“去拿两包a型和点滴用的针管,之后你可以离开。” 易澜继续用枪指白胡子医生,而溯月则坐在床上研究药车上的瓶瓶罐罐。 她哼着小曲拿了些纱布和绷带又把止血消炎的一样揣一瓶进兜。 “吱呀”门开了,戴眼镜的医生捧着两袋血慢慢走了进来。 阳光射到了血袋上发出金属般的光泽。“砰砰!”两枪之后,戴眼镜的头一歪倒下了。 “他已经把血拿来了,你怎么还杀他呀!”她不解冲易澜喊着,两袋血也落到了地上。 “他不死,我们就得死。”溯月顺着他的左手看去,两个血袋之间露出半截枪头。 她不再说话,稍不留神那白胡子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术刀向女孩刺去。 事情太突然易澜仅仅用右手横在她跟前,由于疼痛右手中的枪掉了。 他马上一脚把枪踢到远处,左手抓住折胡子的手缴械。 “月,闭眼。”一横刀“哗啦”血如瀑布般直泻下来,越来越浓颜色越来越深。 看此时白胡子改名了,该改“红胡子”了。 “可以睁开眼睛了吗?”易澜刚想要她等等,突然感觉身后有大团人影在动。 “趴下!”他直接跃过去将月扑从倒压在身下。 “砰砰啪啪...”两排枪扫过桌上的瓶瓶罐罐挨个炸开。床上的被子枕头里棉花到处飞。 刚才的“红胡子”本为还有气,但运气不好又被窗外打了几枪彻底没戏了。 窗边玻璃碎了一地,窗下月和易澜紧紧趴在地上,好在敌人都在右边窗口。 若左边再来两个,他们还不知道怎么个死法。看着窗照下来的影子,后面有六个敌人。 五把手枪,一把微冲怪不得火力这么猛。“月,看来真正的追兵来了,把枪给我。” 闻言她把在厅捡来的枪交给易澜。“一会我帮你吸引火力,你自己小心贴着爬过来。” 易澜压低声音:“躲着桌下别出来,那里打不到你,有空把桌下的枪扔过来。” 易澜一脚踢了前面的药车,一声响动,外面的火力都对着它开。 易澜突然跳起三枪穿膛两个敌人,最后一枪障眼法,自己已经滚到了床下趴着。 活着的四个拼命地向那张床开枪,运气好,那床还结实没被打烂。 尽管如此,易澜的右肩还是中了一枪。 虽然伤得不重手还能动,为保险起见,易澜的枪是交到了左手。 床下的情况窗外是不知道的,他们以为床子弹打不过去也就不浪费弹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