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星牧索性就跪在那里不说话,手里高高捧着药碗。
看着这狼崽子都心烦,洛桑扭头不喝,狼崽子就跪着。
一直到天黑,星牧用灵力给药碗加温,让热气和药力都不散。他纹丝不动,只有药碗丝丝冒着热气。
洛桑有时很烦星牧,这人呆头呆脑,也木。
最后洛桑烦了,要跪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他仰头喝了药,苦的厉害,又不解气。洛桑擡起脚,狠狠在星牧身上踹了一脚。
结果自己没站稳,整个人往后倒。
星牧见状,连忙起身接住洛桑。他接的很稳,即便跪了一下午,腿都麻了。
“啪!”
洛桑气急败坏,擡手扇了星牧一巴掌。
他又扬起手,第二巴掌要落下时,星牧攥柱。
“怎么?你胆子大了?”
“大人,属下皮糙肉厚,怕伤了您的手。”星牧低头,看到洛桑微微发红的手:“若大人想解气,属下跪门外。以下犯上之罪,该罚。”
洛桑哼了一声,躺在床上。
星牧起身给洛桑盖好被子,被角都掖好,走到门口,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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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记拉窗帘,阳光刺眼,但照在身上暖暖的。
柏祈年身体僵硬的厉害,似乎有一堵巨石压在他胸口上。他缓了很久才慢慢坐起,头晕脑胀,鼻子也堵。
怎么回事?
他八百年都不病一次。
柏祈年撑着地面……地面?怎么能是地面呢,他在自己家怎么可能睡地上?
柏祈年这才注意,他睡在地上,那小老虎在床中间,还打着呼噜。
他们……这是又变回来了?
“阿嚏!”柏祈年捂着鼻子,抽出好几张纸按住鼻子:“阿嚏阿嚏阿嚏!”
小老虎耳朵动了动,扑腾坐起来。
见到柏祈年后,兴奋地嗷嗷叫,在床上跑了两步,腾空跳起,稳稳跳进柏祈年怀里。
“嗷嗷嗷嗷嗷!”
这小家夥暖呼呼的,就是毛多。
柏祈年捂着鼻子都不敢呼吸,他对猫毛过敏。过敏容易犯鼻炎,眼睛也痒,哪哪都不舒服。
拎起小老虎,丢到一边。
本来是想把它丢出门外,像上次一样,一脚当球踢出去。不过显然灵魂互换不是巧合,万一哪天再换,柏祈年可不想换到奄奄一息的老虎,或者动物园,下水道已经是他的极限。
即便烦死掉毛的小东西,柏祈年还是决定把小老虎留下。
站起来后,柏祈年走路都是晕的。
他发烧了,换了干净的衣服,额头上贴了一张冷敷贴。身体冷的厉害,就算盖被子,空调开了暖风,也还是冷。
懒得去拿暖宝宝,柏祈年捞起小老虎,放在肚子上。
嗯……
很暖和。
小家夥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能暖肚子。
小老虎也很乖,趴着不动。
半睡半醒,柏祈年感觉自己飘在半空中久久都没下来,然后就听到门口有开门的声音。他张开眼,拿起平板。
是云沐进来了,手里拎着不少蔬菜。
柏祈年放下平板,朝卧室门扔了一包纸。
窸窸窣窣过后,云沐进来。
“哎哟,几天没有见到你,生病了?”云沐走过来,戳了戳小老虎:“真把小猫带回来了?是猫吧?”
柏祈年摆摆手,难受的不想说话。
他旁边的纸巾堆成小山,早知昨晚让小老虎吹空调,让它上床睡了。
小老虎抖了抖耳朵,从柏祈年肚子上下来。
它转了个圈,最后又窝在柏祈年旁边,只有在柏祈年身边才安心。
“你这猫挺粘人。”云沐竖起大拇指:“好猫,会抓老鼠不?”
“小,见谁都是爹。”
“行吧,看你难受得这么厉害,由本大爷亲自照顾你。”云沐撸起袖子,打开电视:“你看会儿,我给你熬个汤。”
“对了,你的猫起名字了吗?”
柏祈年想了想,确实应该给小老虎起个名字。
连他小时候养的小金鱼起名都费劲,叫小金小黑都是想了好久,他哪会给宠物起名。
电视机里播放着选秀节目,韩国妹子们一个比一个好看。那腿,那身材,柏祈年感觉鼻子通气儿了。
“萌妹儿。”
“我知道,都是小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