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微微暗沈,食髓知味,大有趁着天还没亮再云雨一次的盘算。
但终究是放弃了,依照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再折腾下去,恐怕就真折腾出事儿来了。
长夜漫漫,缠绵眷怠后的卧室,燃起半盏温存的烛灯。
烛火静静地燃着,暖色系的烛光撒照在女子苍白的容靥上,似想为其增添几许健康的人气儿。
“我警告过,一旦开始,你会后悔。”
“……后悔也晚了。”全身上下像被大岩石碾过,四肢百骸每一处肌理都在叫嚣着酸痛,她现在整个人都虚脱了。
后悔,却不是后悔离别前一夜与他缠绵。
而是后悔没有谋划周全,她过分高估了自己身体久病初愈的承受能力,也过分低估了一个武者的折腾程度。
现在翻个身都能感到来自大腿根的酸痛,丁隐很怀疑明日出逃开封城的计划还能否顺利执行。
忽然听到男人的问声:“你小腹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她一激灵,骤然清醒了几分:“你忘了么?不是铁燕子那次留的么。”
“不对,铁燕子那次是在两个月前,这道旧疤,至少得有半年之久了。”
半年前,她在陈州,在陈州的阮红堂垂死挣扎。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制……⊙▽⊙我还是个宝宝,表查我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