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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小说 > [七五]医者 > 陈州副本(五)

陈州副本(五)

脖子,没处亲了她又开始扒拉他的衣裳。

昏暗的书房里,展昭一把摁住扯他衣带的小手,声音已然有些喑哑:“……阿隐,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我想做的事。”

“这种事,本该是我们成婚后才能做的。”

她等不到成婚了,明日天一亮她就要依照计划逃出开封城了,从此天涯海角永世不相见,还他个自由身,还他个儿孙满堂承欢膝下的未来。

可就这么携憾离开,丁隐不甘心。

她在身体已然残缺的岁月,遇见了这个近乎完美的温厚好男人,失去了生育能力,她不配与这个男人红烛婚堂,不配拥有这个男人的未来。可现在,就在离别前的最后一晚,就在此时此刻,她想真正拥有过他一次。

哪怕只有这一次。

沈沦的夜,温柔的夜,他终是抱起了她,穿过夜风微寒的走廊,夜空中有银河在静静流淌。

她蜷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能感到他的胸膛在变得滚烫,脚步声很急,然后是卧室门开的声音。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在扒拉他的衣裳,八爪鱼般缠着他,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该死!”男人低咒了声,显然自制力已经失控了。

丁隐再接再厉:“你也想要的,是不是?”

男人不吭声,强制性地将她这个人形八爪鱼从身上扒拉下来,摁回床上:“夜深了,快睡吧。”声音沙哑而磁性,已然是危险的情动前兆,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性,操纵着拔脚就走。

三番五次不成功,丁隐这回是真恼了。她很清楚男人的轻功有多高,一旦出了这间卧室,今晚她是别想再逮到他的人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耍起赖皮来。一把扯住男人的衣襟,顺杆爬地抱住其手臂,不撒手了。

“……松手。”

“我不!”

依他的武功,运内力震开她易如反掌,但这个过程难免会伤到她。她大概也恰好掐准了他这个不肯伤害她的死穴,方才为所欲为。

干柴烈火的暗夜,床上的女子,妖精般死咬着他不松口,胸膛里滚动的炽热蚕食着最后一丝理智,冰火两重天,展昭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做什么?”

“隐娘以为自己已经将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我想睡你。”

“这类事……应该是婚后做的。”碾骨节的忍耐声。

“婚前做也可以。”四处乱啄的吧唧声。

“婚前做……如果你想要,可以。但不能是现在。”

“为什么?”

“因为你的身子还没恢覆。”

最后的最后,他终于还是失控了。毕竟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心爱的女人窝在怀里四处点火,不吃,实在有悖天理。

更深人静的开封城,冬日的月光撒进窗口,皎洁明丽。月光下的女子,肌肤未褪病态的苍白,气韵却妖冶的像只妖精。极致的苍白与极致的暗戾,曼陀罗华般,共同构成了一种诡异的风情。

开吃前,她听到他沙哑着喉音发出最后的警告:“阿隐……你会后悔的。”

她不以为然。

开吃后,她明白了他所谓的“后悔”是怎么回事。恰如他自制力彻底崩溃前所言,她久病初愈,确实不适合这类剧烈的活动。尤其他一个常年习武的武者,岂是她这具还很虚弱的身体能承受的。

“停……我不睡了……展熊飞我不睡了……你停!”

哭腔由无到有,床板咯吱声愈加剧烈。

他温柔既往地吐出那两个熟悉的词:

“乖,莫闹。”

同时强势地制住了她挣扎的臂。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挖坑自己跳,自己撩起来的火,哭着也得自己灭完。这类事一旦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哪有中途停止的理?

夜绵长,体力很快就已耗尽,剩下的,只能被动承受。她是谋略型人物,阮红堂的遭遇后身体本就羸弱,哪经历过如此煎熬。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是两个时辰,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的床板咯吱声终于停了。

月明风清,床榻上的女子阖着眸,湿漉漉的乌发,凌乱地披在背上,已近虚脱。

展昭将手指在女子苍白的脸颊旁蹭了蹭,爱怜着,试探性地唤了声:“……阿隐?”

过了许久,才听到她含含糊糊的回应声,咕哝着:“终于吃饱了你?”

“七分饱。”展昭在她微汗的额头上吻了吻,打量着女子遍布爱痕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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