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被发现吗?”另一个朋友叹为观止,问。
“不会,”朋友嫌恶地撇着嘴,“他蛮会装。他跟那边的人说和她考到一起就和她在一起,跟我姐这边也这么说,精得很。”
“那个室友还跟我说,这个狗东西在寝室炫耀呢,故作为难说什么,‘为什么一个男的不能同时喜欢两个女的?’,‘为什么中国不是一夫多妻制?’”
“我呸!背着我姐做这种事,还有脸搁那儿说这些?他死了就可以享受一夫多妻制了,因为中国搞一夫多妻制的人都死了。”
“听说他家里还挺有钱,我已经推测出他对自己的定位了:有钱少爷,才高八斗,球技高超,前途光明,一勾手指就有女的送上来。”
“至于我姐,人家只是‘玩玩儿而已’!我操他祖宗十八代的,有上辈子没下辈子的畜生玩意儿!”
他连珠炮一样发泄的时候,几个朋友只是在旁边默默听着。
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因为这事儿不爽很久了,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过了一会儿,看他脸色缓和了点,关呈明才问:“这事儿你姐知道吗?”
朋友神色无奈:“她不知道。”
“怎么说呢,我又庆幸又担心。庆幸的是,还好她不知道,不然谈了两年,发现自己谈的这么一个玩意儿,她得受多大的打击!还是高三呢,这么关键的时候不能掉链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