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天,贺白几人一顿只吃小半个红薯,全靠喝热水填满空虚的肚子。
饥饿让人精神都绷紧了,贺白觉得肿胀的腿,愈发难受的难易忍耐。
“贺白,咱们快到了吧?”周胜利指了指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牌子,问。
正是饭点,对面眼镜男又在吃饭了,这几天贺白几人精神被折磨之馀,已经学会了用聊天转移注意力。
他们总不能每次吃饭时候都躲起来,眼不见为净啊。
“快了,咱们正在吴淞铁路走了,这是咱们国家通车的第一条铁路,清朝建的。”贺白眼睛馀光看了一眼对面眼镜男,说道。
“是嘛!”贺青好奇的又朝外看了几眼,一样的铁轨,一样的枕木,没什么特别的,没兴趣的缩回了位子上,说,“也没什么特别的。”
贺白笑了笑说,“是不稀罕,可意义不一样,这是从无到有的开始,第一条铁路是第一个,这就和第二条第三条区别大多了。”
“这有啥玩意区别!”胡蛋歪靠在后背上,懒懒说了一句。
太阳很大,贺白眯眼看着沿途的风景,说道,“区别是历史感吧,这条铁路上经历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战争时期运送物资,转移伤员,都起了很大的作用,等以后这条铁路被拆了,也会有人在边上建个纪念馆,纪念一下的。”
“你叫贺白是吧?年纪不大,懂的东西倒不少。”也听到贺白说话的对面眼镜男擦擦嘴,说道。
贺白扭头,呵呵笑了笑,说,“碰巧听说过而已!”
眼镜男看看几人,然后又看向贺白,问:“想好下车以后干什么了?”
“能干什么,找点零工干干,先混口饭吃。”
早在第一天对方帮忙说话,贺白就表示了感谢,也想趁机拉拉关系,毕竟他们下车谁都不认识,可人家态度淡淡的,明显没有搭话的打算,贺白也就歇了想法,现在听到眼镜男问话,贺白只是客套的笑笑说道。
看贺白说的轻松,眼镜男好笑的问,“你这么一点大,会干什么?”
贺白动了动眉毛,说:“像我们现在这种山穷水尽的时候,没什么不会干的,什么都得会干。”
“这态度好,安顿好了,愿意的话,你到这来试试看!”眼睛男取下别在胸前衣兜上的钢笔,撕了片纸,唰唰写下几个字,递给了贺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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