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被押去了都京,不论是生是死,你若实在放不下,可以跟着平阳侯去都京看一看。”
她道:“万一没有死呢?”
秋水山是皇帝,帝心难测。
可是先前随宴也算对他有所了解,在是非面前,他不像是十分绝对的人。
潭星脸色冒出些欣喜,“可以吗?堂主,我真的可以去吗?”
“这可不能问我。”随宴笑了笑,“我给你出主意,但是如何带你去,你还得去找你师父帮忙。”
“不是师父!”潭星站起了身,“我要去找师娘!”
随宴失笑,看着潭星飞快跑下了楼,她心里涌出一种感觉来。
为了谁牵肠挂肚,都不如直接当面去找她,一切总要有个定数。
她坐在桌边发了会儿呆,转头,果不其然又想起随师来。
随师一走,她的心好像都空了一半。
随宴静默着,幽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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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敬在随府和平阳侯关上门来,说了一整天。
傍晚时分,房门开了,司空敬满面笑意地走了出来。
见了程青云,他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程帮主,近来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