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小辈。”
尤以莲顿了顿,继续说:“家里不论大事小事,要问?过妻主的意见再定夺。其一,她是你的妻,是你的天,你应当事事以她为先;其二,问?过她的意见,日后就算出了什么岔子,也能让她跟你一同承担问?题,不必独自承受不好的后果。”
南羽白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模样乖巧,“谢谢小爹教诲。羽白记住了。”
尤以莲递给他一颗糖丸——是舒芳让青荷送过来?的。
“以后你就再也不是小孩子了,万事不可任性。”尤以莲感慨道,“不论遇到何事,第一重要的事永远都是和你的妻主保持良好关?系。既要得?到妻主的爱,也要得?到妻主的敬重,这?样就算日子再苦,也苦不到哪里去。”
南羽白认真地点头:“嗯嗯。”
“好了,把这?个吃了吧,”尤以莲说,“一大早就坐在镜子前打扮,现在都到正午了,吃点糖垫垫肚子。”
南羽白不疑有他。
他害怕把口脂弄花,捣鼓了好一会?儿,终于小心?翼翼地张开嘴,动作笨拙地把糖放在舌底含住。
喜庆的唢呐声倏地嘀嗒吹响,划破正午躁闷的热气,像是撕开了一个口子,欢快的音符与流动的人群一起流进南府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