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

他吻了他。

也记得，自己意识模糊之际，叫他哥哥。

而他并没有否认。

……那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一场梦？

亦或者是他的幻想？

虞旌心头一片茫然。

…

虞旌已经告诉右前，让选拔赛的时候给慕虞放水。

但右前觉得，就算是放水，慕虞也得会点花拳绣腿吧，不能比赛一开始就在擂台上傻站着。

所以之后，慕虞取消了晚自习，每天下午放学之后就去场馆训练。

那天之后，虞旌又开始了忙碌的工作生活，所以好几天没有见慕虞了。

这天还是见到右前的时候才有空问起。

“他训练的怎么样？”

右前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讲。

“总之……很惊人。”

虞旌眉头微挑。

慕虞简直就是个学习机器。

右前专门给他找了教练，不管教练教什么，只需要示范一遍，他转眼就能学会并且吃透。

总的来说，就是有天赋，而且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天赋的。

右前转述的时候很兴奋，“老大，我觉得我们找到了宝藏，不如等日后好好培养慕虞，绝对能成为老大身边的一把手。”

虞旌也没想到慕虞还有这个天赋。

但也没说什么，就算再有天赋，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超越其他人。

不管虞旌还是右前，明显低估了慕虞。

选拔赛当天就举办在场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