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栀子一个没留神,险些背过气去?,连忙止住笑声,赶紧将口鼻捂住。
循着气味看去?,发现马路对面刚好是酒吧后厨,一个衣衫破旧的佝偻老汉正拖着个泔水车收泔水。
酒吧的工作人员捏着鼻子说:“你下次来早点,现在天气热,泔水都捂馊了,难闻得要命,你要是再不?能按时到我们就换人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天在路上骑车摔了一跤,明天我早点来,可千万不?能换人啊,这年头糊口不?容易。”
老汉沙哑着声音赔礼道?歉,佝偻的身子又弯了几分。
这番对话让陶栀子起了恻隐之心,不?由得又多看几眼,想着有?什么?能帮忙的。
树影恰好挡住了老汉的脸,只有?空气中的臭味能证明他的真实。
直到,一辆轿车驶过,车灯刚好照亮了老汉的侧脸,一道?眼角的伤疤在车灯闪过的瞬间赫然出现,恐怖如斯。
陶栀子和江述月刚抵达马路对面就目睹了这一幕,陶栀子的脸色刷一下白得彻底,脚步仿佛被钢钉钉死在原地。
她死死盯住那老汉的侧脸,想要认清他究竟是不?是记忆里那个梦魇的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