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齐鸣鸥仰躺在床上,江鹭时没有骑在他身上,而是站在一边,正弯着腰给齐鸣鸥按揉前胸。
两个人虽然穿着睡衣,但上衣扣子整整齐齐,裤子也规规矩矩。
“你回来了?”齐鸣鸥一边让江鹭时继续,一边向燕鸿翔抱怨志愿者们下手太狠。
“不是说了演戏吗,怎么一个比一个真情实感,逃生的时候好像要从我身上碾过去。”
演练中,燕鸿翔负责开舱门,齐鸣鸥在过道挡旅客。
他以为是装装样子,并没有怎么用力,结果被逃生的人们狠狠撞在胸上。
“呜呜呜……”齐鸣鸥带着哭腔说,“江江,继续,别停……”
怎么又是这种话?
燕鸿翔扬声警告:“你要按摩就按摩,能不能别……”
“别什么?”
算了。
燕鸿翔扯开领带,把外套甩在椅背上,大步流星往浴室去了。
江鹭时不明白、也不关心燕鸿翔哪儿来的火气。
他继续给齐鸣鸥按摩,眼光时不时地往另一个人身上瞟。
林谦鹤刚洗完澡,浴袍随意披在身上,露出横着的锁骨和下面一小片白里透红的肌肤。
江鹭时不太能确定,那一片红是被热气熏染出来的,还是演练中被撤离的旅客撞出来的。
听了齐鸣鸥的描述,江鹭时后知后觉地发现,林谦鹤没有骗他。
他和齐鸣鸥做了同样的工作,胸口也被撞过。
江鹭时既懊恼又端着一点矜持,睡下后,他再也按捺不住,悄悄给林谦鹤发消息,没有过多的叙述,很简单的三个字:“还疼吗?”
林谦鹤回复:“哪儿?”
江鹭时知道他在装傻,噼里啪啦地打下两个字“屁股”。
发出前又觉得有些不雅,删掉后改成“脸”。
江鹭时好像听见一声笑,来不及细细分辨,手机振动一下。
林谦鹤说:“疼。”
紧接着又是一条:“但被你亲过后就不疼了。”
江鹭时发出三个问号:“我什么时候亲你?”
仿佛早有准备,发出去没有几秒,又一条消息出现在屏幕上。
林谦鹤说:“今晚的梦里。”
江鹭时望着那一行字,情不自禁地弯起唇角。
林谦鹤催他快睡觉,因为明天安排了特别活动。
和以往不同,这周六不用参与实训。
节目组让大家放松一下,全员去主题公园游玩一天。
齐鸣鸥开心极了,赖床的毛病不药而愈。
出道以来,他整日忙于工作,录综艺、跑商演,去过不少地方,却从没有仔细游览过,更不要说和好朋友一起去疯玩。
早上七点,齐鸣鸥一个鲤鱼打挺起了床。
他挨个去叫另外几人:“江江,快起床,出去玩啦!”
“林老师,起床了。”
“辜老师,太阳晒屁股了。”
“嘿,那个谁,你再不起就不带你了。”
燕鸿翔扫了一眼床边的头,幻想手上有一把打地鼠的锤子,把齐鸣鸥的头打下去。
事实上,不用他动手,齐鸣鸥自己走了。
他飞奔到洗手间,用最快的速度洗漱一番,对着镜子抓了头发,拿起衣服换上。
等齐鸣鸥从洗手间出来,江鹭时惊讶道:“你要穿这个?”
“怎么了?”齐鸣鸥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别人,一下子反应过来。
今天是出去玩,不用穿西装!
齐鸣鸥挠了挠头,说:“习惯了。”
辜白鸽说:“你穿这样,八成会被游客当作工作人员。”
在这方面,燕鸿翔非常有经验:“也可能是中介、保险、保安。”
“我马上换。”
在挑选衣服前,齐鸣鸥打算参考一下别人的穿着,结果被吓了一跳。
“江江……”齐鸣鸥扶着柜门滑落在地上,哇哇乱叫,“你怎么穿白袜!”
第97章 纵情天空 袜子卖吗
“咚”地一声, 辜白鸽不小心把手机掉在地上。
燕鸿翔探头看了一眼,心里猛地一跳, 脸上被剃须刀刮出一个细小的伤口。
林谦鹤眉眼疏淡,没有太大的反应。
因为他早就注意到了,比所有人都早。
从江鹭时拿出白袜,到撩起裤腿换上,每一个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也尝试着移开目光,但撕开塑料包装的“刺啦”声好像一场燎原的野火, 勾着他的心神将他吞没。
原本计划在路上喝的矿泉水被提前打开,林谦鹤捏着水瓶,仰头灌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