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懊恼的紧呢。
“爹爹这样慢,我都没有干净衣裳换。”
禁卫军帮华缨在徐鉴实帐中搭了个小木架子床,此刻她捂着小被子坐在床上,刚洗过的长发湿漉漉的。
徐鉴实在桌案旁研墨,正写今早时被搁置的折子。
闻言,道:“一会儿让人替你去镇上买两身来。”
这话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