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所以你说吧裴景忱,我听着。”
“我想听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
房间里好像真空了许久,静得可怕。
裴景忱双手投降站在床边,仿佛走过了一场冬日的鹅毛飞雪,尽显颓然寂寥。
“我……”他的嘴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