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小她就在告诫自己，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不要走上母亲那种受困凋零的老路。

裴景忱给她的虽然是爱，但她分辨不出他这是对爱人的爱，还是对宠物的爱……或者就连他本人都分不清？

她必须要问清楚，才不要屈辱的去做一个供人玩乐的玩物。

房间好像又剩下了寂静，在二人沉默的时间里，氧气逐渐告急。

“原来晚柠是不相信我对你的爱……”裴景忱露出温柔而悲伤的神情，扯了扯唇角，“那要我怎么证明比较好呢？”

“让我跪在你的脚边怎么样？”

只要他竭尽全力保持低位，她就不会觉得屈辱了。

他本来就在仰望着她，再卑微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他可以像狗一样趴在她脚边，晚柠就能相信她绝不是他的宠物了——这是来自疯子的第一反应。

于是男人穿着华丽高贵的西装革履，一身战损，身姿挺拔走到她面前，像参拜女王那般单膝跪地。

然后，又将那条弓起来的长腿膝盖落下。

他完全跪在了她的面前。

“从晚柠将小鱼挂坠戴在我身上的那一刻，被拴住的就是我了。”

“我才是你的宠物，是你招招手就会跑过来的那条狗。”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证明般对她叫了一声——

“汪。”

第81章 “好棒，把我吞得一点都不剩呢。”

戚晚柠微微瞪大眼。

她没想到一个那么高冷桀骜、拥有雷霆之姿的男人竟然愿意跪在她面前, 因为这个姿势在她看来非常屈辱了。

当初母亲就是这样，跪在她的那个混蛋父亲的身前，被撞得连一句完整的哭腔都没有。

现在竟然位置颠倒, 她成为了那个高位者。

是因为裴景忱一再放低姿态, 心甘情愿将她高高托举起来？

一种诡异的愉悦感在逐渐侵占她的心脏，挤压走了氧气, 以至于她的呼吸愈发急促。

戚晚柠没有开口让他起来, 因为对方突然就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她在观察，同时也在好奇，她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能够为她放低到什么位置。

裴景忱眸子湿漉漉地凝视着她, 一颗一颗解开身上的西装纽扣, 脱下来的过程中, 脱臼的那条右手有些碍事, 他上手摸了摸具体错位的地方, 一个用力，就将脱臼的右臂恢复到了原位。

听得戚晚柠都忍不住替他疼了一下。

“晚柠怎么不说话？”他顺利脱掉了西装外套，开始解身上染血的衬衣扣子, “是觉得我不像一只宠物吗？”

“没关系, 很快就会更像了。”

他接着把衬衣脱了下来, 完全展露出热意蓬勃的肌肉和漂亮的躯体线条，上面的伤口不少，野性中又带有一丝脆弱。

手摸到裤子的瞬间, 他顿了顿，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

旋即一把抽出腰间皮带。

戚晚柠迅速瞟开视线, 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在干嘛？”

裴景忱低垂着脑袋，声音又低又哑：“做你的狗。”

狗怎么可能穿衣服呢？他神经性地想, 必须全部脱掉才对。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先是脱下了锋利挺括的西装裤，又一声不吭脱下了最后的一条遮掩……

戚晚柠不敢再看，羞怯地扭过头，却还是在墙壁上的倒影看见了，一柄“匕首”强劲地跳入眼中。

她紧急闭眼。

本来那种催/情的药剂就浸润了她的身体，如今一个极具诱惑力的男人又将自己赤/裸裸的献给自己，她真的，几乎整个人都在燃烧蒸腾。

口干舌燥。

“今晚就用我来解晚柠的药性好不好？”他的眼底莹润一片，跪在她面前俯低身体，寸寸抬起她的一只脚，放在脸颊上轻蹭，“晚柠可以不把我当做一个人……只是一个小玩具而已。”

“让我帮你舒服起来好不好？”

“……你没有必要这样，先起来。”戚晚柠用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

裴景忱摇了摇头，坚定跪着：“还不够，两年前是我对不起你，我现在做得再多也弥补不了。”

说着，他就闭眼在她脚背落下一个吻。

湿润的薄唇接触到她皮肤的一瞬间，燃烧的身体就像遇见了烈酒，一发不可收拾，戚晚柠难耐地想将脚收回。

却没能挪开他的掌心。

裴景忱从女孩的不开口中读懂了默认，睫毛轻颤，吐出一小截温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脚踝勾勒打转，很快那块凸起的骨头就变得湿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