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也这次走得利落干脆,她一步步走向前排,走向讲台,和正在同学生说话的阮舒池交换了个眼神,就默契地站到门外等他。
投影还没关,刺眼的光投射在白色的屏幕上,显示的依旧是刚才那行诗。
博尔赫斯的《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屏幕上摘录的那几句,不是他想说的关键,他想陈情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