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的水流开得不小,“哗啦哗啦”顶的打在冻得结实的虾仁上,水珠又反弹掉进不锈钢的水槽里,把阮舒池的声音也冲得零散。
他是背向陈清也的,边说着边洗菜切配,在案板和刀具的小声合奏中,阮舒池依旧能把每个动作都做得赏心悦目。
陈清也看着, 没什么喜色,只是一步向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