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赶她出门了。
哪怕这是阮舒池, 哪怕他们之间尚有前因, 被这么影响了事业发展,恐怕也没什么好话可说。
所以她要是再待着, 就更像笑话了。
陈清也深吸了口气, 没有再开口,垂在身侧的手攥紧,终决定抬起沉重的腿,向门口走去。
没有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