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听入神了。”
阮舒池收回手背在身后,尴尬地搓了搓指腹:“阮歆和舒女士最近情绪都不太好,麻烦你常来医院,辛苦的是你。”
“你这话说得,我们好像刚认识的陌生人。”陈清也失笑,“阮歆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是家人,是妹妹。至于你在我的付出中,没有起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