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也是有些心疼的。出于什么心疼说不清,但就是觉得他不该这样。
阮舒池和眼前的朗月一般,日日相赴从未失约,同时煦风拂面,进退有度。他好像永远都是隔墙浇茉莉的那个少年,哪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
阮舒池大概觉察到碰触,皱了皱眉,眼见着要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