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也听阮舒池描述,同样心旌摇曳,可她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低下头视线远眺,落在荒芜一片的小院,有种极为碍眼的感觉。
哪有人自己都要去花城种花了,自己的院子却只有杂草的。
“这院子里好空旷,等我从苍南搬点花回来种。”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