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宫外,如今谁人不知,她们面前的这位皇后娘娘不得盛宠,被陛下厌恶,愿意待在养心殿也不愿意见到她,如今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宫内,表面上是陪伴皇后,背地里那可不就是看上了旁人的夫君吗?
女眷中的一些人虽然或多或少的不喜欢刘代元,可她们出身高贵,从小便被教导,如今帝后刚刚成婚,这种插足他人感情的事情在她们看来是上不得台面的,纵使她们想要投入帝王的怀抱,也不会如同这个贵妇人一般急不可耐。
不屑的声音不断地传入贵妇人的耳中,她面色僵硬,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得体,却也装作冷静的保持着自己的自尊。
这时,刘代元捂着嘴笑出了声。
贵妇人僵住身子,想起刘代元的性子,正要大哥圆场,却听到刘代元好奇道,“不知家中小女年方几何?”
贵妇人愣了一下,急忙道,“正是二八年华。”
刘代元自顾自的点点头,问道,“可还会些什么别的东西?”
贵妇人听刘代元这么一问,原本的恐惧消失不见,面上都是自得,“小女擅刺绣、西域舞,舞技更是一绝。”
刘代元听闻,微微挑眉,顺势摘下身侧的一朵花,饶有趣味,“她人在哪里?”
一个长得娇弱貌美的少女被推到刘代元的面前。
“你可愿意留在宫中?”刘代元笑着问道。
少女仿佛是不相信一般,面上的喜悦怎么也压不住最后装作羞涩般点了点头。
刘代元也很满意,将手中的花簪在人的发间,笑道,“既然你愿意,那便后日收拾了东西入宫吧。”
说罢,刘代元也不顾旁人反应,说道,“本宫有些乏了,先去侧殿休憩一会。”
众人又是看着雍容华贵的少女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真是不要脸,帝后成婚一个月,这便想着入宫。”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于是众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可被议论的二人却不觉得丢人,他们神情自若,母女当中的少女更是看着远去刘代元的背影,垂在袖中的手暗暗攥紧。
她曾远远的见过一眼新帝。
新帝年轻貌美,一双桃花眼多情动人,这样的男子谁不喜欢呢?
至于旁人所说的插足帝后感情,她则是根本不在乎,若是帝后之间有感情,自己怎么插入也不会影响,若是两人之间的感情本来就岌岌可危,那可就不怪自己了。
回去的路上,刘代元开口道,“京中可有人专门学习西域舞?”
裴潆道,“京城人大多数较为内敛,并不喜欢如此开放的舞蹈,因此并未有人教学,卑职想,那位小姐的舞蹈许是是在旁的地方学的。”
刘代元满意的点点头。
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么虚与委蛇的宴会,可今日却让她有所收获,到底也是没有白来一趟。
自己不但免费得了一个老师可以学习西域舞,并且——
刘代元骄傲的想,等自己学成了,看看严煊还敢不敢在那个时候嘲笑自己。
偏殿周围的侍卫死盯严守,面色严肃。
那些女眷经过,心中不免产生怀疑,帝后之间真的没有感情吗,既然这样,那为何陛下又准备这么多的侍卫保护皇后?
说去休息是假的,刘代元回到侧殿换了身宫女的服饰,在裴潆的护送下,抄着小道去了严煊的宫殿。
这事说起来,刘代元总觉得丢脸,原本她打算禁欲十日,无论严煊如何引诱都不会沉沦,可是昨日,她瞧着严煊的胸膛似乎比之前更加宽阔了些,便没忍住上手摸了一下。
所以,她如今便被威胁着来找他。
这一次,她直接从宫殿外的大门走近,丝毫不惧怕自己被发现。
为了行事方便,严煊甚至给她准备了面具,殿外的侍卫似乎也已经习以为常了,每次只是当做没有看见,至于心里在想什么,那可就不知道了。
她推开殿门,往殿内瞧去。
桌前的男人穿了一身月白色,头上带着玉冠,一副君子的模样。
刘代元看男人的这幅模样就来气,面上看着像是一个品行高洁的君子,私下里竟然屡不知羞耻的勾引自己。
联想到昨日自己被引诱后,严煊对自己的惩罚和自己的应诺,刘代元羞红了脸。
殿内安静极了,刘代元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严煊提笔写字发出的声音。
“是谁?”是与平日里不同的冷淡嗓音,严煊微微蹙眉,冷冷的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刘代元。
都是被这样一双眸子温柔的注视着,突然对上冷淡的双眸,刘代元还愣了一瞬,又想到自己答应的严煊的话,她忍着羞耻,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