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了一眼谢吏,“还有何事禀报?”
谢吏继续道:“乱葬岗的事,属下、属下至今还未查清。城内城外搜查的人,也毫无所获。”
谢无陵:“已经几天了?”
谢吏心头一赫,掀开衣袍,直接半跪在了地上:“是属下办事不周,请刺史责罚。”
谢无陵睁开眼,黑眸深邃,长睫地下一片阴翳。他没说话,只是指尖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案几。
气氛有些安静。
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