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爷是同乡,我一个女子顶门立户,平时难免被人欺负。陈老爷是个仗义之人,几次出手相助,人家帮了忙,我不可能一点表示都没有,便请陈老爷吃了几次饭,为了不让人误会,都是在酒楼的雅间。尽管我尽力避嫌,却还是被陈夫人怀疑我二人之间关系不纯。”
说到这里,江秋雪苦笑了一声。
“我自己知道的,就是陈夫人怨恨于我……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夫妻感情不好,该从两人身上找原因,跑来怪我……真的是一点都不讲道理。”
师爷一脸的严肃,听到这话,敲着桌子道:“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说无关紧要的废话。”
江母被救出来后,痛得哼哼唧唧。
师爷们直接略过她,跑去问了江父。
江父说他什么也不知道。
既然事情牵扯上了陈夫人,那自然是要把人找来问一问的。
陈老爷不放心,也被请了过来。
房子被烧的事到目前为止只是怀疑有人纵火,但没确认凶手就特意把人请到衙门问话,容易惹人误会。于是,陈家夫妻俩是请到了江秋雪的邻居家中。
陈夫人一张嘴就说自己不知道。
“那个女人污蔑我。”她情绪激动不已,“江秋雪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到处与人结交,还说是同乡之谊,我呸!她除了勾引我家老爷,还和周家老爷也过从甚密,周老爷可是从北边来的,难道也是同乡?”
她脸色很是难看,说话也刻薄。
师爷阻止了几次,后来陈夫人身边的丫鬟先受不住了,一脸惊慌地磕头跪地求饶。
“大人饶命,纵火之事,是夫人她……夫人让奴婢做的,奴婢不愿意,夫人就拿奴婢的家人来威胁,迄今为止,奴婢都不知道家人是死是活现居何处,求大人救命。”
陈夫人没想到会被身边的丫鬟背叛,满脸的惊诧,反应过来后,又惊又怒地质问:“你胡说什么?我明明已经将你的家人放……”
她气怒交加之下脱口而出,话没说完就恢复了理智,可已经迟了。
师爷一脸严肃,让衙差进来将二人押了送往衙门。
上辈子院子着火,到陈夫人入狱,戴满山都不在,等他回来时,事情已尘埃落定。他只知道放火的人是陈夫人,而陈夫人是心生嫉妒,认为自家老爷被江秋雪勾走了心神,一怒之下动的手,并且再三强调了她只是想给江家人一个教训,只是不小心烧死了人。
到了衙门里,大人立刻审问陈夫人。
能够做官员,还能独自审案的,那都不是一般人。大人很有威严,陈夫人也扛不住,前后不到一刻钟,她已经开始招认。
“是江秋雪先勾引我家老爷在先,还把我女儿嫁给了一个混混……又派人来说,那是她给我的教训。”
说到这里,陈夫人崩溃不已,“这些都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大人一定帮我做主啊。”
江秋雪连连喊冤,口称自己没有做。
而就在这时,月娘追了来。
“姑娘,您快回去看一看吧,夫人的病情加重了。”
值得一提的是,大人几乎把江家所有人都带到了衙门,江母受伤昏迷不醒,就放在了邻居家中。
当然了,这人伤得这样重,看着就很吓人,还有可能治不好,邻居心地再善良也不愿意在自家的房子里收留江母。
江秋雪为了说服邻居帮忙,私底下是给了钱的。
听到母亲病情加重,江秋雪再也坐不住,起身就往外跑。
“大夫不是说有冰块就能好好的吗?怎么会加重病情?”
大夫并没有说有冰块就一定能好转,只是说有冰块就能尽量让伤口不发脓。
出了急事,大人让人将陈夫人带下去了……自然是带去关到大牢里。
不管江秋雪有没有唆使陈老爷低嫁女儿,陈夫人放火烧别人的院子还险些害了一条人命是真的,此事上绝对逃脱不了。
在城内故意纵火,只要烧了三间以上的房子,那都是死罪。
更何况,江母随时都有可能死。
陈夫人想要在大牢里保全性命都不能,如无意外,定会被秋后问斩。
那边江秋雪一家人转身离开,陈老爷却当着大人的面怒斥陈夫人善妒成性,说她下手狠辣,不配为陈家妇,他要休了她。
温云起最后一个从衙门大堂里出来,跟着回到了江家。
此时天已大亮,江家院子再也找不到原先的模样,纯粹是一片废墟。
戴母被温云起安顿到了医馆,他探望完了江母,催着江秋雪去衙门拿到和离书后,就会去买院子……当年戴家的院子已经被人买走,且原先的屋子都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