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的。”
是肯定,不是疑问。
陆知鱼敢做敢当,咬着唇点头,瞄了眼神色明显不好的路语知,忍不住多说一句:
“她现在很虚弱,不能再受刺激了。”
本以为陈今会因为她的出言不逊生气,毕竟在陆知鱼看来,这些有钱人内心脆弱得很。
谁料他点点头,表示感谢。
“这确实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这句话是对路语知说的。
看着路语知傲娇转头,陈今在一旁收拾狼藉的画面,见帮不上什么忙后,陆知鱼转身离去。
夜色已晚,屏幕上二十二的数字昭示父母早已入睡,黑暗中出现一团白雾,陆知鱼叹完气拉着行李箱站在裴林之的房门前。
最近节目组在种植大棚蔬菜,尝试冬天吃上新鲜瓜果,请裴林之做技术指导。
他也就住在节目组租住的旅店里。
敲响房门后,一门之隔的屋里响起拖鞋趿拉声,十几秒后睡眼惺忪的裴林之出现在眼前。
揉了揉眼,还没看清来的是谁,陆知鱼拎着行李箱从缝隙挤了进去。
“啧,不是说谈柏拉图,你现在什么意思?”
裴林之靠在门板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冲和他的黑色小熊行李箱放在一起的白色小熊行李箱吹了个口哨,嘴里不忘欠一把。